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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土地都属于一个姓刘的财主。刘财主闻讯赶到现场,一听秦雄的话音,哦,外地人。“踩了我的东西了,甭走了!”

“怎么?”

“赔我的麦苗!”

“那赔多少钱呢?”

“多少钱?纹银五十两!”

“多,多少钱?!”

“纹银五十两!这还算少了呢。”

秦雄说:“你这不是狮子大张嘴吗?我,我这马紧踏能踏多少啊?咱不说马踏多少,就算你的所有,这不管多少亩的麦子,全成熟了,全丰收了,全打上麦粒儿,你到集市上去卖,你能卖五十两银子吗?你这不是讹我吗?”

“哎呀!”刘财主一听,“你踩了我的麦苗了,你还说我讹你?给我打!”

刘财主带着佃户把这秦雄按倒在地是一顿胖揍。而且,从秦雄身上把所有的钱可以说洗劫一空,有多少拿多少。最后一看,也就是十多两纹银,“那全归我了!”这刘财主带着这帮子佃户骂骂咧咧,他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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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雄就剩在麦地里了,好半天才爬起来,鼻青脸肿,一看,自己的钱没了,带来的十多匹马,现在一看,还剩五六匹,少了一半儿啊。“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我,我没完!我,我得告你们!”秦雄赌了口气就想到历城县衙门里告这刘财主。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牵着马匹往前走了没几里地,就觉得眼前发黑,“噗嗵”一声,就昏倒在田间地头了。

等他悠悠转醒过来,再找那些马,没了!不知道是被人顺手牵走了,还是这些马跑了。总之,那五六匹马也不知所踪了。哎呀!秦雄哭天天不应、喊地地不语,“我怎么那么倒霉呀!这可是我这么多年所有的积蓄呀!我全都拍在这里了!实指望用它赚一笔钱回家。我在家里待个半年我再出来。没想到,这一下子全赔上了!”

也没钱住店,踉踉跄跄地又走出几里地,看到路边有一座破庙,躲到破庙里了。想要在这里恢复恢复体力。那还恢复什么呢?都没吃饭,又受了伤了,肚里再有气,再受了凉,您想想,趴在地里,那野风吹着,受了凉气了,当天晚上就在这个庙里发起高烧来了,烧得糊了吧涂的。

也不知道烧了几天,连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就卧在地上了。这要不是有人来,这人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哎,正赶上那天来了一个人,谁呀?秦琼秦叔宝!秦叔宝抓差办案,什么地方都去巡查。尤其对这破庙,只要是经过,秦琼一定下马进来看看。怎么?他知道,像这种地方,一直是流浪汉、一些不法之徒经常躲避的所在。所以,只要遇到,秦琼一定会进来转那么一圈儿,看看有没有一些不法之事。今天也一样啊,由打此地经过,一看,有座破庙。秦琼照样下了马,进来一瞅,哎哟!地上怎么躺一个人呢?死人活人呢?过来一摸,还带活气呢。但全身滚烫啊。哎呀,秦琼一看,这人病了。从这个人穿着打扮上来看,不像是个花儿乞丐,也不像是非法之徒,倒像是个行商。哪能见死不救啊?秦琼这人心善。于是,秦琼就救了秦雄。把秦雄扶到自己马上,然后回归历城县,带到自己家中,安排在客房之内。前文说了,秦琼家专门给这四面八方来的朋友留有客房。秦雄住的地方就是后来那王伯党生病住的地方。然后,秦琼又给秦雄请来大夫。

经过大夫精心治疗,经过秦琼一家人精心护理,把这秦雄从鬼门关给拽回来了。

看着秦雄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了,秦琼就问:“您哪里人呢?到这历城县干什么来了?怎么病倒在破庙之中了呢?”

秦雄一点没隐瞒,就把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怎么来的历城县贩马、怎么马踏青苗等等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秦琼了。

“哦……”秦琼一听,点点头,“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秦雄。”

秦琼也乐了:“你叫秦雄,我叫秦琼!你看,咱俩都姓秦,而且名字都差不多少。可见,咱们是一个老祖啊。你放心,安心养病。不就是马吗?我去给你问问。”

秦琼就把秦雄安置在家中,自己出了门,直接就找到那位刘财主了。

刘财主一看,“哎哟!秦爷!哎呀,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秦琼挺客气:“是这样的,我有一位哥哥,我们本家,我的堂哥,叫秦雄,是个贩马为生的。前不久,从边北给我带来十二匹马。本来是带给我的,央告我在这历城县给他卖一卖。没想到,到这里遇到事情了。马踏了你们家的青苗。你非得给人家要五十两银子。他没有,于是你就让你的佃户把他给揍了一顿,哎呀,好悬没把我哥哥揍死啊。我都不知道啊,我哥哥爬到那个破庙里头,病在那里了。要不是有一天我偶打那个地方经过,嗨,他就得病死在里头!我好容易把他扛回家给救活了。他把事情经过给我说了。哦,我一听,刘财主,我认得呀。所以,我就找你来了。这个马踏青苗是我哥哥做的不对,你跟他要五十两银子也不算过分。那么我今天来呢,第一,我替我哥哥赔给你五十两银子;这第二嘛,我得替我哥哥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