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酒席宴咬金双挑拨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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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八回 酒席宴咬金双挑拨
贾柳楼英雄大聚会!这下,下英雄喝美了,喝得昏天暗地。您想想,那都是绿林豪杰和官场老手,这是最能喝的两个人群呢。这俩人群碰在一起,又身逢喜事,能不喝多吗?喝得昏天暗地。
程咬金酒劲上来了,老程这酒劲儿一多了就爱看热闹。他一看,今天没什么好热闹可看的。干脆,我挑拨挑拨吧!挑拨谁呀?我挑拨罗成,给我出出气!
程咬金端着酒碗就来到罗成近前,一看罗成正在那儿吹气呢,醉眼朦胧的。哎呦……嗯!喝得真多了!程咬金乐了:“嘿啊!”“啪!”一拍罗成的肩膀,程咬金挨着罗成就坐下了:“怎么样?兄弟……呃……喝多了?哎……还……能不能喝啊?”
罗成抬起头来一看:“啊……原来是程大哥呀,能、能、能、能……”
“来!咱俩再走一个!”
“哎……呃……走一个!”
“来!”
“嗯?”
俩人一撞,谁也没撞到谁。
“你倒拿稳了呀!”
罗成说:“谁拿稳了呀?”
“你别晃荡,来!再来一次!”
“邦!”这才撞上。
然后,俩人一仰脖“咕咚!”“咕咚!”这一碗酒又喝下去了。
“啊……哈哈哈……痛快!痛快!痛快、痛快、痛快……哎……你痛快不?”
“哎呦,程哥,您看您说的。我这一辈子都没……今天这么痛……痛快过……”
“哎呀,咱哥俩呀,是最痛快的,你说对不?”
“啊?”罗成不明白程咬金这句话什么意思?“呃……呃……是、是、是……咱、咱们最痛快……”
“哎,一看你这模样啊,呃……就没明白……我说的是啥意思。我说啥意思呢?今天什么日子,嗯?今天是我娘的六十寿诞!我娘是谁?我娘是你舅母啊。打这儿论,咱俩也是表兄弟儿……你说对不对啊?”
罗成说:“对!呃……我表哥跟你从小长大的,你们是朋友。所以,从这儿论,你也是我表哥……”
“哎!那就对了!那你就是我表弟!”
“你是我表哥!”
“那咱再喝一个!”
俩人又喝了一个。
喝完这杯,程咬金压低声音就说了:“正是因为咱俩是亲戚啊,咱俩跟其他人不一样,对不对?所以呢,表哥呀……就得向着你!”
罗成说:“表哥您喝醉了吗?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向着我啊?”
“你看不出来吗?这……呃……你过来祝寿,这前前后后发生多少事儿。哪一次哥哥不是向着你?你琢磨琢磨啊。就、就、就你在……呃……太平郎哥哥家门口的时候,你不给那姓单的面子。呃……太平郎哥哥要打你。是、是、是、是谁拦着的?是不是表哥我拦着的?”
“哎呦!对对对……当时确实是表哥您拦着的,您当时给和的稀泥……”
“什么叫和稀泥啊?”
“不是、是……反正就这意思嘛……哎,冲这个,我还得敬表哥一杯酒……”
又端起酒来,“咣!”又撞了一杯。这就三杯酒下去。罗成更懵了。
程咬金说:“对呀,我不向你,谁向你呀,嗯?为什么?咱们是至亲呢!哎……兄弟,你……跟他们不一样,知道吗?不一样!今天是我老娘,你……舅母的寿诞。咱们是自家人,是亲戚!他们……他们……说白了都是客!对不对?对……客人呢……哎……要礼貌,要尊重!咱自己吃点亏……没问题!有些事儿……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年轻、年轻爱上脸儿,我知道!别往心里去……”
“表哥,你放心……我现在……我……什么都不往心里去。我表哥呀……身体不好……呃……就冲我表哥那里,我也不往心里去……”
“对喽!对喽、对喽、对喽……咱自己人干嘛呢?是不是?呃……所以呢……表弟,呃……我问你,你、你、你打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走?”
“嗯?”罗成说:“我刚到历城县,刚待了两天,我准备在历城县多待两天……多待两天……我再回幽州……”
“行!没问题!待多长时间都没问题!但是有一点……哎……呃……”程咬金说到这里,抬起头往四周瞧了瞧,一看,大家推杯换盏,谁也没注意他俩。程咬金神神叨叨地说:“哎……兄弟。呃……这句话呀,哥哥我是告诉你啊……呃……你听着,记心里头就行了。呃……这个对别人不用讲。明白吗?不用讲啊……”
罗成一看程咬金神头鬼脸的,这啥意思呀?“啊,表哥呃……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呃……兄弟,你在历城县没问题,我绝对保你没问题!别说历城县了,在山东……嗯……哥哥我都保……你没问题。这地方是……表哥我和你那大表哥……我们俩表哥的地盘。但是呢……你要是离开了山东这一带,尤其往往北边走……你可要万分小心。我看你那马不错,嗯……我建议啊……我建议……你手底下那兄弟没大事儿。你呀……你、你要走之前呢……比如说你要初一走,你干脆呀……三十儿晚上就偷偷地溜啊……一上路打马如飞,你那马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两头加加劲儿,两千来里地儿……一眨么眼儿的工夫,谁也追不上。你咬着牙,别吃饭,一路上就奔幽州跑,知道吗?啊……跑得快了……跑得快了,有命啊。跑不快了,危险!知道吗?呃……这别、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啊。呃……总之……你记住就行。呃……我、我到其他地方敬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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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别别别……”罗成一听:“表哥,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呀,啊?怎么说一半话?我听不明白呀。”
“哎呀,你这孩子,你怎么听不明白……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这话不能说明白,知道吗?这不能说明白……”
“那不行啊!你说……说……半拉,我……我听着别扭!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你说你这孩子,我……”程咬金又望了望,“我这么告诉你吧,兄弟,你呀……得罪人了,要倒霉啊!明白吗?要倒霉啊……我只能说到这里,我只能说到这里,呃……你、你喝你的酒,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你、你没大事儿,指定死不了,没大事儿……就看你表哥那面儿上也没事儿,你、你就是走的时候,小心点,赶紧走啊……你这别的事儿就就就坐着就行啊别……”这程咬金也不知道嘟囔些什么,站起身来,端着酒碗。“哎,来来来来……”又奔旁边人喝去了。
罗成在那里喝不下去了,心说话:“我这程大哥说的什么话呀?怎么什么人要对我不利呀,还非得让我深更半夜跑。我罗成是逃跑之人吗?这什么意思呢?嗯……”这罗成就开始在这儿琢磨了。脑袋都是昏的,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有头绪。
这面程咬金晃晃荡荡、晃晃荡荡敬了一圈儿酒,有的真喝,有的假喝,转来转去就转到罗成对面了。前文说了,罗成对面坐得正是绿林总瓢把子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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