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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将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三层。

自己当时可是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才练到的第三层。

不过,金轮法王心里震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

“嗯,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龙象般若功练到第三层已经很不错了。”

“龙象般若功越往后练,越发的困难。”

“切记不可急躁,慢慢的来,知道了吗?”

张无忌重重的点了点头。

“师弟谨听师兄教诲。”

金轮法王还想说什么,一个下人走了进来。

“国师,宫里来人要见你。”

“嗯,我知道了。”

金轮法王应了一声,然后对张无忌道:

“师弟,你好生修炼,师兄我出去一趟。”

“好!师兄您慢走!”

张无忌目送金轮法王离开,先前恭敬的眼神,瞬间变换。

“等我学会了你的武学功法,再找你算账。”

张无忌心里暗自想到,然后继续修炼了。

金轮法王去了外面,便看到一个太监站在自己的府邸门口。

“公公找我何事?”

“国师,奴才奉陛下口谕,请您取宫一趟。”

“哦?陛下只叫我一人去宫里?”

“陛下还叫了汝阳王。”

金轮法王走在前面,太监走在后面。

去了皇宫后,见到了皇上。

汝阳王比金轮法王先来,正坐在下方的位置。

“微臣参见陛下。”

金轮法王见到皇上后微微弯腰行了一礼。

他是蒙古王朝的国师,见到皇上并不需要跪拜。

“国师免礼。”

“坐吧,国师。”

金轮法王坐在了汝阳王的对面。

两人对视一眼,相互间点了点头。

“朕这次叫你们二人来,是有一件事情,想和国师,汝阳王商量。”

皇上开口道。

“陛下,您请说。”

金轮法王和汝阳王异口同声道。

皇上道:

“进来吧。”

金轮法王和汝阳王闻言,一同看向了外面。

只见外面进来一个人。

身披黑色布衣,头戴黑色面纱。

金轮法王和汝阳王一同打量此人。

“安世耿参加陛下,见过国师和汝阳王。”

这人弯腰行了一礼。

“你是安世耿?!”

汝阳王闻言,惊呼道。

安世耿取下自己身上的面纱,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样貌。

见到安世耿样貌后,汝阳王道:

“还真是你!”

金轮法王也认出了安世耿,问道:

“安世耿,你为何在我蒙古王朝?”

安世耿没有开口,蒙古皇帝先开口了。

“安世耿是来投奔我蒙古王朝的。”

“我叫二位爱卿过来,是想同二位爱卿商量一下,给安世耿安排一个什么官职。”

金轮法王和汝阳王闻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安世耿。

安世耿他们都知道。

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爷。

虽然在大明王朝名声并不显赫,可其家产却能和大明王朝首都沈万三,江南花家以及金钱帮能够媲美。

除了这个,金轮法王和汝阳王都知道,半年前大明王朝下令撤了安世耿的王爷一职。

并且,由六扇门,锦衣卫,护龙山庄,东西两厂通缉安世耿。

半年过去了,安世耿仿佛消失了一般,六扇门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安世耿。

没想到,消失许久的安世耿,居然出现在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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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王开口道:

“陛下,安世耿既然来我蒙古王朝谋职,那得拿出自己的诚意出来不是?”

“他如今已经不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爷,那些家产也早就被大明皇帝给收缴了。”

“我们不能因为他,而去得罪大明王朝。”

手拥蒙古王朝所有兵马的汝阳王,考虑的比较周全。

蒙古王朝并不畏惧大明王朝。

只是,如今两国处于相对于稳定的和平共处期间。

如果一旦开战,对两国都不是好事。

汝阳王想的就是,安世耿是大明王朝的通缉犯。

如若他们蒙古王朝收留了安世耿,大明王朝那边又如何交代?

难不成两国打一架?

为了一个安世耿,劳民伤财,损失兵马,汝阳王可不答应。

除非,安世耿能够拿的出让他们保下他的条件。

金轮法王道:

“汝阳王说的没错。”

说完,金轮法王看向安世耿,道:

“安世耿,你要我们保你,你可拿的出我们保你的条件出来?”

皇上不说话了,目光盯着安世耿。

“回陛下,汝阳王,国师。”

“我除了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爷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还是青龙会三百六十五舵中的舵主!”

“青龙会如今被灭,留下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以及武学功法。”

“我可以将这些金银珠宝,武学功法一一找出来,献给陛下。”

——

叶长安和邀月牵着小家伙问了十好几个人。

可全都说,最近皇宫并没有大事。

“皇宫里发生的大事?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个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贩子说道。

这是小家伙非要问的人。

叶长安和邀月并没有想问,但耐不住撒娇的女儿。

“不过,我倒是知道镇南王府最近发生的大事。”

糖葫芦小贩神秘兮兮的说道。

叶长安和邀月对视一眼,难道说他们要问到真相了?

小家伙眼睛死死盯着糖葫芦小贩扛着的糖葫芦,都忘了自己出来是做什么的了。

糖葫芦小贩压低声音,道:

“我听说啊,这镇南王府上,镇南王和镇南王王妃又吵架了。”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吵过架,毕竟镇南王风流成性,经常和别的女人厮混。”

“但是,每次都是镇南王王妃和镇南王吵架,骂镇南王风流之类的话。”

“可这次,似乎是镇南王同王妃吵架。”

“好像是当今的镇南王世子,并不是镇南王的孩子。”

“而是王妃同别人所生下的。”

说完,卖糖葫芦的小贩看了看周围,见周围没人注意,又道:

“这可是我姑姑表哥家的邻居的姐夫的侄女的女儿的伯伯,传出来的消息。”

“他在镇南王府上当下人,打扫院子的时候,偷听到的消息。”

“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咱们都得掉脑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