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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叹息一声,“老八,你怎么跟着掺和。”语气一转,眼神刚毅,“佛爷,你知道,我只是个唱戏的。”

“如此,打扰了,这是棺中发现的,物归原主。”佛爷把顶针放在桌子上起身走人。

“抱歉了,佛爷,你也知道我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二月红神色复杂的看着顶针。

余一纠结的转动钢笔,二月红不出手。丫头是转机,她记得二月红对丫头很好。

“二爷,再慢慢考虑一下,如果回心转意,可……”张启山叹息一声。

“佛爷不必多说,关于下地的事我不会回心转意。奉劝你一句,此事凶险,不要贸然行事。”二月红低垂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张写着两个字的纸放到二月红面前:丫头。

“余姑娘,你是什么意思?”二月红清瞑的眼神透出一股杀意。

余一不解的看着二月红,好端端的怎么变了个人,她写错什么了?丫头不能说?

齐恒大惊,余姑娘好端端的提二爷的夫人做什么,一个搞不好是会出大乱子,二爷的夫人可是二爷的软肋。

余一握着笔不怕死的继续写道:我想见一下丫头。

“内子重病已久不见外人。”二月红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

余一眉头紧皱,丫头病重,几年前她身体不是好好的?之前还真看不出二月红是如此深情之人,她一直以为他是把丫头当妹妹养在家里,谁料竟暗戳戳娶回家,可惜没喝上他们的喜酒。

齐恒扯着余一的袖子小声道,“余姑娘,你蹲一下。”

十五岁的少年身高是硬伤,余一再次感叹齐恒个子有点矮!

余一屈膝半蹲,齐恒凑过去低声说,“一年前,二爷夫人得了怪病,无法医治,如今卧床不起,连神医化千道都无能为力。二爷觉得是因为下地太多损阴德导致夫人病重,他这几年为照顾病重的夫人,早已金盆洗手不再下地。余姑娘,夫人是二爷的软肋提不得。”

余一了然,难怪她一提丫头,二月红一副想嘎了她的样子。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一脸不耐烦的示意老管家送客。

余一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拿笔继续写:格局打开一下,无法医治有没有可能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中蛊或者邪祟侵体之类?

别人长嘴能说话,她长嘴就靠笔来表述。

全场的人都愣住了,还真没想过其他原因。

不是吧!这么死板,真没人往这些方面想。电视剧不是最爱演什么下毒下蛊之类,余一看一圈都是一脸懵圈的神态,感觉她有点格格不入。

二月红愣了一秒,回过神了,“老八,跟我走。”转身拉着齐恒撒腿就往外跑,不见平日淡定的姿态。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也立刻跟上。

一眨眼人全跑了,就剩余一和老管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