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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气:“你们干嘛?笑什么?”

花姑这才止住笑:

“放心,我们拿的东西都是我们合该拿的彩头,海东青还看不上这些破烂。”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宫里带出的陪葬品已经被四方斋背后的海东青给包圆了。

至于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物件,自然就当我们额外的辛苦费。

这是心照不宣的,即使不能摆着明面上来,毕竟每个人的面子都要过得去。

一路从回字墓道的入口钻了出去,陈五爷和彪子早就熄灭了火堆。

我们顺着盗洞从古井一个个钻了出去,冷冽的风一吹让还有些困乏的我清醒不少。

抬头一看,天那边已经出现了清晓的光。

彪子和瞎子老徐他们又一次将古井的铁板给抬了回来,彪子看样子气色很差,用力过猛他一头险些栽倒过去。

“彪子,等会儿我安排驼子带你先下山。”

陈五爷抽出旱烟枪沉声说道。

“老把头,我还行...”

彪子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陈五爷那双眼,硬生生把剩下的话给咽回嘴里。

随后其他人默契的开始散去,而我则是有些茫然地呆立在原地。

对于周家屯子来说我不算陌生,可这个时候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哪里去。

正在思考,背后冷不丁被人搭上了只手。

冷冰冰的。

我以为又是彪子和我开玩笑,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彪子,你他娘还有完没完?”

带着愤怒回头一看竟然是花姑。

她这时竟然已经脱掉了外套,雪堆到小腿高,她只穿着抹胸吊带。

花姑虽然三十岁出头,可风韵犹存,一直是我们铺子里鸭子的梦中女神。

因为是四方斋的经理和倒斗后勤,她一直不缺钱也舍得花钱,整个人的气质媚的不行。

如果说少女是一瓶刚出厂的茅台,那花姑一定是埋了十八年酿的女儿红。

浑身散发的都是成熟的魅力。

所以此时映着雪光,她那胸前的豪华大别墅白的都有些晃眼。

我哪见过这场面手都不自觉的握紧,嗓子眼里开始发干。

花姑媚媚的朝我笑道:

“弟弟,这里好冷啊,姐姐一个人睡暖不热被窝呢...”

听着这虎狼之词,我的老脸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花姑,别这样...”

花姑见我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愈发的放荡得意:“弟弟,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我被她直接点破脸上有些挂不住口不择言道:

“那也不能给你当滋阴的养料!”

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是我们铺子里闲谈的一种猜测。

说是花姑之所以三十多岁还保养的像是少女,其实是因为她会采阳补阴,让她吸上几次连骨髓都会吸枯。

“哼,讨厌死了,不理你啦...”

花姑倒也干脆被我这一骂,顿时捂着胸脯就跑开了。

我失落极了,因为照她那个跑法要是不捂胸脯搞不好可能就会甩出来......

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