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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宣恰好掀开门帘,正站在门口,听见这话,瞬间明白唐风年又拒绝了爹爹的提亲。

鼻子一酸,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仍旧不死心,转身就出门了,她想亲自去问唐风年,问他为何如此嫌弃自己?

赵东阳和王玉娥连忙追出去,拉住赵宣宣的胳膊。

赵东阳很少对女儿说重话,但此时他严肃地警告:“宣宣,男未婚,女未嫁,应当避嫌!你不许再去唐家!否则我就动用家法!”

王玉娥把哭泣的女儿拉回屋里,温柔地开解:“乖女,这有什么好哭的?别人不愿意做上门女婿,咱们不能强迫人家。”

“把他忘了吧!恰好眼下有个更好的人选。前几日,你爹跟霍捕快喝酒,霍捕快亲口说,不介意当赘婿!仔细想想,霍捕快比唐风年还强些!”

“咱们不要钻牛角尖!眼光放长远些!霍捕快替官府办事,算半个官儿,族长又愿意做媒,如果将他招进来,以后那些豺狼就不敢骂咱家绝户,也不敢来霸占咱们的家产!”

王玉娥一个劲地劝,赵宣宣一个劲地哭。

赵东阳心疼闺女,站门口唉声叹气。

赵宣宣没吃晚饭,哭累了,就直接躺下了,思绪在翻江倒海。

爹娘都劝她做个明白人,要明白家产才是最重要的。

她喜欢唐风年,他却只会让她伤心。自家的百亩良田才是她一辈子的倚仗。她可以失去唐风年,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戚们来她家吃绝户。

她越想越头痛欲裂。

王玉娥轻手轻脚地走进女儿的闺房,点亮油灯,然后走到床边,看见女儿已经睡着了,她便坐在床边陪着,注视女儿的睡颜,移不开眼。

这辈子只生这一个孩子,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宝贝,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从来不舍得让她受委屈。

然而,在选择夫婿这件事上,女儿必须忍受最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