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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把易文文的那件事扯出来的账号能够确定么?”宁书艺问。

罗威递过来一张纸:“不光那个提起易文文事件的账号,包括后面特别极端的表示不喜欢狗的都该死的那几个神经病,账号信息我们都留了底。”

“太好了!”宁书艺用手指点了点罗威记录下来的那些账号,“咱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外提起过任何关于被狗咬死的被害人身份的问题,案发现场当时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除了报案的村民之外,没有旁人在场。

咱们确认死者身份还花了一阵子,当地村民就算知道附近有人被狗咬死了,也不可能知道那个人就是易文文,他们更不可能知道易文文作为‘蚊蚊’的那一层网红身份。

所以这几个账号分明就是有猫腻儿的!”

罗威深以为然,正打算说点什么,办公室门开了,霍岩从外面大步流星走进来,看向宁书艺:“易文文的车找到了。”

宁书艺他们几个一听,连忙起身,跟着霍岩往外走。

易文文的车是在城郊的一个湖里面被人找到的,能够发现她的车也算是机缘巧合。

当天有几个孩子跑到湖边去戏水,结果其中两个小孩儿发生了溺水,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上了岸。

在下水救人的过程中,其中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心路人无意之中发现在湖边大概三四米深的水域,有一辆车栽在那里。

这位路人觉得有点害怕,担心是有人酒后驾车不小心坠了湖没有被发现,于是报警,等到那辆车被拖上岸之后,打捞人员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车里面并没有溺亡人员。

忧的是他们发现车的牌照已经被卸掉了,没有办法通过车牌号确定车主身份。

好在通过车辆的发动机编号,他们还是很快就确认到了车主信息,发现这就是之前通知协查的那一辆登记在易文文名下的车。

于是这个消息就很快传回了公安局。

在赶往现场的路上,宁书艺从地图上确认了一下这个湖与易文文遇害现场之间的距离,发现从案发现场到这个湖大概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

“看来这又是下手之前就已经踩过点的了。”她对开车的霍岩说。

“好事。”霍岩在这个问题上比宁书艺看得开,“我们以前最怕遇到那种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的,对方只有一个动作,想抓破绽特别难。

但是百密一疏,说的就是多做容易导致多错。

从阎大原,到易文文,再到弃车,阵线拉这么长,反而容易给我们找到破绽的机会。

如果我是嫌疑人,我连练手的人选都不要,反而风险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