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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簪子掉出来后,事情其实就已经出现了转机。

可以确认的是,斗篷男其实就是老板娘口中的丈夫。

但这位丈夫却并不认为老板娘是自己的妻子,这其中存在什么样的原因不是席沉所在意的。他在乎的是怎么借助这一层关系将斗篷男变成自己的帮手。

这一过程比席沉想的容易,因为斗篷男本身对沙哑男就是有所不满的,或许是不满对方将自己变成了怪物,又或者不满对方对自己妻子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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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没有办法,但现在既然席沉愿意帮忙的话,他何乐而不为呢。

后面的交手完全就是做样子了,那些分布在四周的纸人智力不高,自然也就不能够明白两者之间的交流。

在交手的时候,席沉其实是将那块皮暂时交给了斗篷男。

尽管那块皮给斗篷男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若不是贴身放着的话,其实也还是能够忍受一会儿的。

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也不确定沙哑男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使用自己的手段,若是反应上出现一点问题的话,被察觉就前功尽弃了。

席沉也得承认,这就是一场赌注,如果斗篷男不将那块皮还回来的话,那么席沉现在只能够乖乖地等待被解剖了。

而在到达店铺的时候,斗篷男曾将席沉从板子上扛下来,也是那个时候,借着斗篷的遮掩,将那块皮塞到了席沉的怀里,这个过程中也是斗篷男的手直接接触到那块皮的必然过程。

而付出的代价便是,若是此时掀开斗篷,便会发现斗篷男的一只手似乎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枯萎状态。

而指甲戳进肉中便是席沉的尝试。

在那块皮放回到自己身上后,席沉便察觉到自己慢慢地又能够动了,只是这个速度却很慢,需要一定时间的缓冲。

借着手掌上的刺痛感,席沉也总算是彻底摆脱了那种被控制的感觉。

本来想着对沙哑男出手的时候,,沙哑男却自己走出去了。

“啧,我可没有让男人帮忙洗澡的爱好。”席沉喃喃自语道。

就算是封人攱,想到他们两个人缩在一个浴室内,大眼瞪小眼的话,席沉浑身起鸡皮疙瘩。

画面太美了,席沉并不想考虑。

随着沙哑男的离开,这些纸人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们贪婪地盯着席沉那还在滴血的手掌。

席沉抬手在掌心处舔舐了一口,觉得自己的血液挺正常的,所以这些纸人是看到鲜血就兴奋吗?

或许是席沉的鲜血真的太过香甜了吧,终于有纸人已经忍不住这其中的诱惑了。

明明就是一张纸人的脸,偏偏能够看出几分狰狞的色彩,朝着西岑飞扑而来,但却在下一瞬被席沉踹了出去。

飞出去的纸人与后面的纸人撞作一团。

沙哑男也是低估了席沉那鲜血的诱惑吧,就那么放心地将席沉与纸人放在了一起。

若真是那个没有办法动弹的席沉的话,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只怕就会被撕成碎片了。

但是现在倒霉的就变成这些纸人了。

席沉的动作极为的灵活,也不是说这些纸人的动作有多么笨重,只是这么多的纸人,总归是有几分磕磕绊绊的,纸人毕竟是纸人,在智慧上终究是比不上一个人类的,更别说这个人类还是席沉这样的怪胎。

在解决了一部分的纸人后,席沉掌心的血迹还是干涸了,结了一层血痂。

随着那种香甜味道的消失,这些纸人似乎终于意识到席沉是沙哑男的猎物,它们刚才的做法简直就是逼着沙哑男将他们销毁呢。

瞧着那些回归到原本状态的纸人,席沉则开始着手解剖在场的这些被包着那张皮的水果刀划伤的纸人。

或许是有了上次解剖的经验,这次席沉的速度就更快了。

结构上与白芜体内的那具纸人并无不同。

但是真正令席沉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纸人与之前白芜那具不一样的是,它们在倒下后还是能够活动的,但是随着解剖的进行就不能够再活动了。

这个过程中,席沉有注意到一抹灰色的特别细的,像是头发丝一样的灰色东西从纸人的身体中消失然后没入到了那块皮中。

随着那最后一缕灰色消失后,这个纸人也就彻底停止了活动。

看来这块皮需要的便是这样的东西吗。

门外传来了动静,不知道是不是沙哑男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过来呢。

席沉随手将拆卸下来的那张属于纸人的纸套在了自己身上后,摸到了门边站着。

PS:感觉我取名字都是很随意的,所以不要在意标题什么的了,一定会点题,在什么时候点题就不知道了。

现在上班的地方,主管事儿有点多,动不动就开会开会开会,最后一周只有一天的时间我们才能够忙自己教案什么的,特别烦人,所以只能够在晚上写了,发的都很迟。

太困了,我都在犹豫要不要改个时间点了……

不知不觉间也已经五十万字了,之前大家取得名字,我准备截图交给大大了,自己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