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祝城渊,你特别好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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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渊夹起来咬了一口,心想这个馅儿跟他丈母娘包的一样,再咬一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低头瞅了瞅被自己咬了两口的丑饺子,小声问淮烟:“这是你包的?”
虽然淮烟不太想承认,但那几个丑饺子确实是他包的,刚刚是他煮的饺子,所以没人看到他把那一盒丑饺子从冷藏箱里拿出来的过程。
祝城渊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饺子,又从旁边几个人碗里挨个儿挑了出来,都夹到了自己碗里。
“祝哥,你怎么从我碗里抢食吃。”有人不乐意了,捂着碗护着。
祝城渊站起来,还是从他碗里夹走了淮烟包的饺子:“这几个饺子我吃,你们吃别的,还有那么多呢,你去吃热乎的。”
有人反应过来,气氛太好,也都放开了,大声调侃他:“哎呦哎呦,祝哥护食了,那饺子可是嫂子包的。”
淮烟包的饺子也大,祝城渊晚上吃多了,饭后拉着淮烟顺着暗河边散步消食。
淮烟身上穿着祝城渊的棉军大衣,大衣很长,能直接护到他脚踝。
但淮烟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下巴缩在军大衣衣领里:“你还要值班几天?”
祝城渊已经习惯了冷天气,感觉到淮烟怕冷,握着他手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也不继续散步了,带着他就往回走。
“到初三,初四早上跟人换班,然后就是七天假期,十一上班。”
“假期想好怎么过了吗?”
“以前假期都是跟兄弟们一起,今年当然是跟你一起。”
他们回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了,有人在房间里跟家里人视频,还有两个在客厅里看电视,春晚的歌舞表演很热闹。
祝城渊让淮烟先去洗个热水澡暖一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春晚的两个人一听,互相使了个眼色,关了电视回了自己房间用电脑继续看,房门锁得紧紧的。
祝城渊这里有淮烟换洗的衣服,不管他去哪个监测站都带着,以防淮烟过来没衣服换,他从自己房间里找出淮烟的睡衣。
淮烟洗澡没反锁门,刚脱了衣服站在热水下,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也知道不会是别人。
祝城渊反锁了门,脱了衣服走到水流下,从身后拥着淮烟。
“有人呢。”淮烟压着声音说。
祝城渊把水流开到最大,更用力抱紧了淮烟:“浴室门我已经反锁了,他们不会出来。”
“不……”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完,淮烟的嘴唇就被祝城渊咬住了,连带着一声闷哼也被吞了下去。
“行,”祝城渊舔着淮烟耳垂,“我很想你。”
“那你,快点儿。”
这个时候快不了,一次不够,从浴室一直弄到卧室。
房间隔音效果不算太好,祝城渊把电脑打开,春晚的声音开到最大。
他从身后捂着淮烟的嘴,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里漏出来,刺激着祝城渊的敏感神经。
淮烟眼前一阵阵发白,最后直接张嘴咬住了祝城渊的手指,狠狠的,一开始一根,然后两根,三根,四根……
祝城渊被咬的发疼,低头含住了淮烟颈后的皮肤,他没想用力咬,但牙尖在碰到淮烟皮肤的那一刻,身体里汹涌的热意很快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牙尖刺破皮肤的碎裂声跟热浪黏在一起,拍打着冬天里冷硬的礁石。
结束的时候电视里的新年钟声敲响了,血的腥甜味在祝城渊的齿间浩浩荡荡转着。
淮烟捂着脖子翻了身,喊了声疼。
祝城渊终于清醒了,拿开他的手:“我看看,疼不疼?”
“疼。”
“咬破了。”
祝城渊低头在淮烟脖子上吹了几口凉气儿,赶紧下床找出药箱,给淮烟清理好脖子上的牙印,又在上面贴了个创可贴。
祝城渊的手指也被咬破了,血跟口水混在一起,让祝城渊又想到了刚刚淮烟压抑的声音。
刚消下去的地方,又有了反应。
“给我根烟。”淮烟闭着眼,冲祝城渊伸了伸手。
祝城渊压住欲望,找出两根烟,一人一根抽着。
床就挨着窗边,淮烟抬手开了窗户,又很快躺回被子里。
一根烟抽完,淮烟突然想起了父亲说的那句“不过是淮家的一条狗”,光是想想,淮烟心口那里就堵得难受。
疼,比脖子后面的伤口都疼。
祝城渊感受到淮烟的情绪不太对,从身后吻着他潮湿的后背,吻了一下又一下,从肩膀到脊背,最后滑到腰窝上:“怎么了?不开心?”
一阵风吹进来,淮烟手指抓着床单,叫着他的名字:“祝城渊。”
“在,”祝城渊又从腰后往上吻到淮烟脖子上,在创可贴上亲了下,“在呢。”
“祝城渊,你特别好。”
说完,淮烟灭了烟头,翻身压在了祝城渊身上,钻进了被子里。
那是完全陌生的感觉,舌尖跟口腔温软滑腻的碰撞,潮热的包裹。
在床上,祝城渊经常这么给淮烟弄,除了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控制好自己之外,后来的那些晚上他都让淮烟很舒服,他知道淮烟喜欢。
但淮烟给他这么弄还是第一次,祝城渊咬着早就灭了的烟头,两手压着淮烟的脖子,最后没坚持多久。
淮烟很快从被子里钻出来,声音嘶哑:“怎么这么快。”
淮烟的眼睛很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吹进来的风都是白色的黏腻感,风声都是白色的。淮烟身上什么都没穿,胸口上都是刚刚被蹂躏过的暧昧痕迹。
这样的视觉刺激下,祝城渊深吸一口气,手心又一次扣住了淮烟后颈,最后就那么看着淮烟的脸,又不小心弄到了淮烟下巴跟脸上。
淮烟闭眼都来不及,祝城渊自己也没想到,脑子里空白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吐掉嘴里的烟头,抽了张床头上的纸巾给淮烟擦了脸跟下巴:“没弄眼睛里吧,我看看。”
“没有,”淮烟喉结动了动,湿红的眼角往上挑着,毫不留情戳着祝城渊,“一晚上快了两次了。”
祝城渊接了杯水,让淮烟漱了口,又捧着他下巴亲了亲他嘴角,贴着他耳朵说:“是你今天晚上太……”
“太什么?”淮烟没听清,只听到了祝城渊的呼吸。
“太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