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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吃酸的还是辣的?哦……酸儿辣女嘛。”

“晚上睡觉也不好啊?昂?还梦到蛇了?”

“我跟你说,我媳妇儿说过,梦到蛇属于是胎梦,你梦到的是什么蛇?我媳妇儿当年怀孕的时候梦到的是条大花蟒蛇,缠着她的脚不放,吓醒了。”

“渊哥烟哥你们别不信啊,这都是有说道的。”

“对了,渊哥你现在这症状有点儿严重,要注意先别同房,得过了头仨月才行,现在还不稳定。”

祝城渊:“……”

淮烟:“……”

安诺一脸怨气,默默打扫一地的瓜子皮:“……”

淮烟仔仔细细照顾家里的“孕夫”,祝城渊也知道自己成了家里的重点关注对象,用之所极,每天在淮烟身边赖赖唧唧,只要淮烟在家,他几乎就黏在淮烟身上不下来。

他渴了,淮烟给他倒水,他饿了,淮烟给他做饭,他困了,淮烟还会哄着他睡觉。

等天气彻底暖了之后,淮烟又带着祝城渊出去玩儿了几次,因为祝城渊还没完全恢复,去的地方都不算远,当天去当天回,偶尔在外面过夜,淮烟也是提前预定风景最好的那间房。

后来两个人又去以前他们常去的那家温泉酒店住了几天,路上的风景没少看,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一个月后,祝城渊的症状慢慢消失,不再吐,也有胃口吃饭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祝城渊再使用无线触感设备已经不会再出现其他的应激症状,白天他先去医院看看孩子,从医院出来后就去迷尹街跟进后续的重建进度。

迷尹街已经焕然一新,原来的一片废墟之上立起了高楼大厦,马路宽敞明亮,大多数的工程都到了后续的收尾工程,祝城渊每天都不闲着,跟前跟后忙个不停。

但祝城渊每天晚上都会确保自己比淮烟早回家,他先跑上楼洗掉自己一身的泥灰,再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然后掐着淮烟下班到家的时间,身体一软,两眉一拧歪在沙发上,恢复成柔弱不能自理的“孕夫”模样。

淮烟一回到家,祝城渊立马有气无力地靠上去,对着淮烟是又蹭又摸,走路也得扶着淮烟走,就差吃饭都要淮烟喂进嘴里,安诺在旁边都嫌他太腻歪。

晚上到了床上,祝城渊又去磨淮烟,想让淮烟用他之前不愿意用的姿势。

淮烟的脖子跟锁骨被祝城渊的头发蹭得浑身痒,推开祝城渊:“你就跟我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装的,真难受。”祝城渊抓着淮烟的手,顺着自己肚子往下。

祝城渊是难受,他已经一个月没跟淮烟做过了,前段时间吐得没有胃口,也没有力气,这段时间又装了不少日子,他贪恋现在有求必应的淮烟,他想怎么着都行。

淮烟撑着胳膊坐起来,又抽过旁边的枕头,放在祝城渊身后给他靠着,自己一低头,侧耳趴在祝城渊肚子上,隔着睡衣听。

祝城渊以为淮烟同意了,心里一阵阵发热,喉咙也在发紧发干,直冒烟,掌心贴上淮烟的后颈揉着,等着淮烟的下一步动作。

但祝城渊等了一会儿,淮烟什么都没做,只是用耳朵贴着他的肚子,认真听着。

半分钟后淮烟突然抬起头,忧心忡忡地说:“不行,他们说了,头三个月还不稳定,现在还不行。”

祝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