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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津南一手抄兜,一手捏着夏里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别躲,好好看看。”

夏里看着他完美的上身,不自觉地咽了下喉结,虽说上次他生病,夏里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过这画面,但那个时候大部分精力都在紧张他的病情,不像现在这样存粹看人。

画面的冲击感太强,夏里心脏砰砰乱跳。

“顾津南,你发什么疯?”夏里仍旧不能看他很久,太羞耻了。

顾津南呵了一声,懒笑,他松开夏里的下巴,双手插兜,悠悠地说道:“上午哭不就因为这个,现在又不好意思了?”

顾津南划手机去翻朋友圈,边拉着夏里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夏里在碰到顾津南那结实的腹肌时,大脑嗡的一下空白,只觉着那只手发烫。

顾津南翻到陈清的朋友圈,放大那张图片,“你看清楚了,老子穿着裤子呢。”

夏里皱眉,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这张照片。

顾津南自顾自地解释道:“陈清你也知道,我发小,她上午来我这,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没穿上衣,她就随手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了。”

夏里错愕地看着顾津南,身体微怔,她有点不太相信顾津南在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件小事,只因为上午她哭了。

那今天上午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为什么?逢场作戏吗?

发愣间,夏里忽然被人抱起来,顾津南抱着夏里去沙发,他半躺在沙发,让夏里跨坐在他身上。

和上次在车里的姿势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在客厅,光线明亮,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四目相对,夏里根本不敢看他。

顾津南一只脚踩在地上,眼底一片漆黑,涌动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他勾起一抹玩味似的笑,指尖缠着夏里的发尾,沉声道:“还委屈吗?”

他半躺着,腹肌更加明显,夏里怕摔,一手按着他的小肚子,面颊发烫。

她不知道该如果解释上午的委屈,只觉着此刻活在梦境里。

客厅里的气氛逐渐被暧昧搅乱,且在加速发酵,勾的人乱了心魂。

夏里小声哼唧,“顾津南,放我下去。”

她这声哼唧让空气中的甜腻感又多了几分,夏里整个人像被放在篝火旁炽烤着一样,滚烫,难捱。

顾津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去?”

怎么可能。

顾津南微微抬了下身子,惹的夏里后背猛然紧绷,他说:“小朋友,确定不好好看看?”

夏里觉着自己要疯了。

顾津南翻了个身,直勾勾地看着下面的人,声音低沉,像是带了蛊,问她:“在这?”

视线逐渐朦胧,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她含糊不清道:“不要。”

她嘴唇被吻的更加红艳,黑长的睫毛带了一层氤氲,眼神里流淌着迷茫,让人好生爱怜,又想狠狠欺压。

顾津南哼笑一声,单手抱着夏里往主卧走去,他把人放在床上,拿起遥控器,关了窗帘。

屋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暖黄色色调,催的人欲望更重。

夏里平躺在床上,像只刚离岸的鱼儿。

悠然间,一道身影罩落下来。

夏里咬着嘴唇,低声提醒,“你没关灯。”

“你男朋友能交得起这点儿电费。”他插科打诨,就是不去关床头的那盏灯。

夏里伸去关灯的手背顾津南握住,他说:“专心点。”

“……”

顾津南喉咙里滚烫着热气,抛出问题,逼迫夏里回答。

夏里回答的断断续续,这让他更加兴奋。

她每说一句话,他动作就会加重几分。

他喜欢夏里存粹的爱着他,他这潦草的前二十年,没人这样对他。

夏里喉咙里滚出个疼字,断断续续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夹杂着呜咽声。

顾津南动作放缓了些,他帮夏里理了理汗液打湿的碎发,拇指指腹慢慢摩擦着她红润的脸颊,轻声说道:“忍一会儿,乖。”

夏里累极了,昏昏欲睡时,顾津南揽着她的腰,逼迫她坐起来,夏里身体往前倾的同时,明显感觉到顾津南身体的抖动,她困意瞬间褪去了大半。

顾津南动着肩旁,呼了口气,把塑料包装塞到夏里手里,“你来。”

夏里零经验,所有的动作都是顾津南手把手带着完成的,她只觉着自己完全没了重量,身体轻飘飘的,手有些黏腻。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夜已黑沉。

城市已然换了一番景象,街道两旁闪烁着霓虹灯,路边摊贩叫卖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热闹。

夏里软的像一滩水,脑袋搭在顾津南肩膀上,被他抱着去洗澡间清洗。

洗澡间灯光大亮,夏里身上欢愉过的痕迹赫然映在顾津南的眸子里,他勾了勾嘴角,垂眼欣赏自己的杰作同时,又觉着自己要的狠了些。

她任凭顾津南的摆弄,全然没了羞耻之心,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太累了。

顾津南伺候完夏里,横抱着把她放在主卧。

夏里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捞了捞被子,抱在怀里,很快睡去。

顾津南坐在床的一侧,盯着夏里看了几秒后,关了卧室的灯,起身,去客厅拿水喝。

顾津南仰头灌矿泉水的时候,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茶几上正亮着屏幕的手机,他懒散地过去拿手机,是任子旭的电话。

顾津南按了接通。

“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任子旭语气很严肃,“夏里没在你旁边吧?”

“没。”顾津南的声音还有些暗哑。

“你又发烧了?”

顾津南清了清嗓子,“说事。”

“夏里的家庭资料我已经发你电脑上了。”任子旭顿了好几秒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他父亲是当年救你的那个人,而且这事,她姑妈好像知道。”

“……”

顾津南手里的矿泉水瓶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他大脑一片空白,任子旭说的话他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