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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愿的大学志愿只填了一个,哪怕721的分数在那儿放着镇宅,谢绪也难免为他心惊,生怕中间出个什么差错。

所幸并没有。

首都最高学府的录取通知书按着日子寄过来,拿通知书那天,所有人都比池愿本人看起来开心。

谢绪和家里合计许久,填了首都最高学府对面的金融大学,谢家二子,一子从政,一子从商,此事在宁城上层圈子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

池愿搬出公寓后也没说找个落脚地,提着行李就住进了酒店。

池御锦不敢再派人跟着他,等知道自家侄子一直住在酒店时,已经到了七月末。

池御锦当即会也不开了,带着一堆人把池愿堵在酒店,说什么也要带池愿搬出去。

两方僵持不下,酒店经理冷汗直流,手指僵硬停留在拨号界面,准备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迅速报警。

池愿铁了心不愿意搬走,池御锦一问为什么,他又哑了声音不吭气。

池御锦憋了快两个月,一时也忍不住脾气:“你还没气够吗?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话一出,他就知道失言了,可骑虎难下,怎么也得哽着脖子装腔作势。

最后的结果就是池愿把门一关,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那门差点撞上了池御锦高挺的鼻梁。

酒店经理出来和稀泥:“这……这位先生,您看咱们酒店,虽说不是金碧辉煌吧,但怎么也是设备齐全,要啥有啥,我说,孩子还在气头上,逼急了也不好,不然就让他住在咱这儿,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肯定及时通知你好吧。”

他挥手招来个脸都吓白了的小姑娘:“小烟啊,你带这位先生去填一下联系方式。”

池御锦冷冷看他一眼,“用得着你?”

酒店经理当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派人看着池愿是不可能,池御锦只要还希望两人之间的关系能修复,就不会触池愿的逆鳞。

可让自家后辈住在酒店,池御锦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他回去思量了几天,大手一挥,拨了几千万入股酒店,握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样一来,池愿住的也算是自家房产,他心底能好受一些。

八月中旬,明月高挂,网上闹得沸沸扬扬,说是几百年才能见一次的血月。

谢绪在池愿耳边唠叨了几次,池愿那天洗完澡,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想着反正没事可干,溜着一双大长腿进了阳台。

月光确实明亮,但血月就是莫虚有的了。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看不出稀奇。

池愿觉得没意思,被夏末闷热的风一吹,什么心思都没了。

赏什么月?他又不是附庸风雅的诗人,再站下去,他的澡就白洗了。

刚好门铃被人按响,池愿没多想,从阳台退出来,关好玻璃门,将热气屏退在屋外,卷着空调呼呼吹出的凉风就到了门边。

门外是个有些熟悉的陌生男子。

男子穿戴整齐,头发用发胶固定成一个精致的发型,眼角却有熬夜才会产生的乌青。

池愿愣了半天,直到男子自报家门:“我是傅昇。”

傅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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