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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余棉,这里有客人打翻饮料了,你去拿拖把拖一下!”

“啊…好!”听到文应的声音,我忙应了声,快步走向休息室。

拖把之前分明是放在休息区的杂物处的,可我找了圈都没找到,就又跑到隔壁仓库找,最后在后门边上总算找到了它的身影。应该是谁用完后忘了放回去了。

“要吗?”

“要。”

后门微微敞开一条缝,雁空山他们没走远,该就在门口附近,我很轻易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我瞪着眼,握着拖把,差点一脚把门踹开跳出去大问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两个人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但很快我又按耐住,冷静下来,觉得应该不至于,雁空山不是那样的人。

我拉住门把,从门缝里看出去,两人果然没走远,雁空山嘴里咬着一支点燃的烟,手里另外还拿着一支递到白裙女面前。

方才应该是在问要不要烟。

我暗暗吁了口气,怕被发现,正要离开,又听白裙女嗓音低柔道:“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她语气没有丝毫做作,显得很深情。边说着,边低头就着雁空山手上的打火机点燃了自己那支烟。

我就算不喜欢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她实在风情万种,很让人心动。

雁空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点完烟,对方直起身后才道:“没有。”

白裙女挑了挑眉,似乎不敢置信世上竟有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别这么冷酷嘛。你很久没做了吧?上次也没做成…”她语气暧昧,红唇缓缓凑近雁空山的脖颈,“不如今晚?”

未尽之意,傻子都能听明白。

雁空山对她的靠近并无排斥,长吸两口烟后他低下头,将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是啊,很久没做了,最近经常觉得再这样下去不太行…”

白裙女脸上露出喜色,我则差点把门板捏碎。

我知道作为成年人,就算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况且我又不是雁空山的谁,哪有资格管他?

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更不要说去干涉别人了。喜欢谁是个人的自由,没有哪本法律规定暗恋就一定要有好结果。

可我还是…好难过啊。

我失落地咬住唇,手因为发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着,致使整扇门都在晃。

但那两人可能太专注了,竟然也没发现。

“不过你应该知道,我非常讨厌把床上的关系延伸到床下。”事情在这时急转直下,雁空山毫不留恋地按着女人肩膀将其推离自己,言语直接且不留情面,“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不仅是白裙女,我都呆了。

这发展…绝了,不愧是雁空山。

白裙女满脸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what?”

雁空山捏着烟又抽了口,边吐气边将重复道:“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的关系结束了。”还要命地补了一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啪!”

雁空山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我脸跟着一痛,门缝开得更大了。

大美人狠狠丢下烟屁股,怒骂道:“Drop dead吧混蛋!”说完小包一甩,头也不回地朝巷口走了。

雁空山似笑非笑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脸颊。

他一转身就能看到我,我怕被发现,抱着拖把蹑手蹑脚离开了仓库。

拖掉客人打翻的饮料,文应抱怨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拖把不在原位,我找了好久呢。”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半夜惊醒,楼下传来急促又尖锐的小猫叫声。

我听着一声比一声急,揉着眼快步下楼,顺着声音掀开绣球花的花枝,在底下发现窝着的两只白团子。

手机光照着它们,它们支起脑袋看向我,瞧着十分害怕。

什么情况…

我扫了圈周围,甚至到院外也查看了遍,都没有看到它们妈妈的踪影。

脑海里划过一道灵光,我“啊”了声,惊道:“难道,你们是小花的孩子?”

当晚,我半夜发了条状态,po上两只小猫的靓照。

【大家好,从今以后我就是当爹的人了。】

网友A:恭喜恭喜,母子平安。

网友B:瞧这小脸眉清目秀的,长大必不同凡响。

网友C:??我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