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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荆酒酒一听,那可就不客气了。

他说:“上次变成小纸人的时候,我就踩了一遍。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说着,就去解白遇淮的纽扣。

白遇淮的呼吸滞了滞,倒也任由他动手。

荆酒酒解着解着,还挺高兴。

这不算是性/骚/扰了吧?

白遇淮让我动的。

白遇淮还喜欢我!

荆酒酒伸手摸了进去。

他的手是冰凉的,却终于能清晰感知到白遇淮的肌理线条是漂亮的,是带着火热温度的。

太快乐了!

我不仅配得上白遇淮,我还要为所欲为,大摸特摸!

白遇淮按了下他的手背,问:“你喜欢吗?”

荆酒酒:“特别喜欢!”

白遇淮的目光越发深沉。

他也特别喜欢。

他喜欢荆酒酒,喜欢得不得了。

白遇淮低低地笑出了声,他说:“我知道了。”

他按下了荆酒酒的手,又亲了下少年的脸颊。

荆酒酒摸得有些意犹未尽,大胆提议:“不如我们互相摸一摸?”

这样你快乐我也快乐!

岂不是美滋滋?

白遇淮垂眸看他,目光带出了一分微醺的味道。他低声说:“酒酒,我快要失去理智了……”

荆酒酒:?

他心说,我也没让你理智啊。

见荆酒酒不说话,白遇淮用力一咬后槽牙,将他抱进了浴室里去。

“酒酒,还有个地方,要摸吗?”

透明的浴室玻璃上映出了两道人影,也隐隐约约传出了荆酒酒不高不低的声音。

“你别咬我嘴了,一会儿咬破了。”

“白哥哥……”

“手破了。真的破了……”

等许三宇来到别墅,再见到白遇淮的时候,他正和荆酒酒慢吞吞地往下走。

白遇淮额前的发全湿透了,胡乱地黏在那里,反而衬得他的眼眸更冷锐了,带着说不出的攻击性。

许三宇再一看,好家伙,眼珠子都红了。

这刚刚……这是干嘛去了呢?

许三宇忙再往后看去——

荆酒酒微眯着眼,脸上像是写着高兴,又像是写着不高兴。

那叫一个复杂。

但少年的面容看着是更见精致昳丽了,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三宇张了张嘴:“……”

白遇淮扫他一眼:“先憋着。”

许三宇:“……哦。”

白遇淮打开了室内暖气。

荆酒酒不高兴地说:“不够。”

白遇淮看向许三宇:“去买个烤火炉。”

许三宇:?

许三宇心里嘀咕着您这亲热完的风格,让人有点捉摸不透啊。但扭头还是真买炉子去了。

就这还花了半小时呢,没办法,这别墅区全装了暖气、中央空调,谁还用烤火炉啊?附近自然就没见卖这个的。

周大师轻咳一声,分外识趣地带着白浮去客房去了。

“小孩子避一避。”

白浮:“我懂,他们要双修。”

周大师:?

白浮分外懂事地关上了门,心里琢磨起了回到门中,该怎么交代呢?

“白哥,您要的炉子!”这头,许三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白遇淮微一抬下巴,让他放下,然后就扣住了荆酒酒的手腕,把他的手往那边带了带。

许三宇:?

怎么、怎么还就给手烤上火了呢?

许三宇盯着荆酒酒的手看了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玄机。

就是吧……白皙的手指上,好像洇入了一点更深的颜色。就像是纸被打湿之后,沁进去的那种颜色。……挺奇怪的……

“好看吗?”许三宇骤然听见老板冷冰冰的声音。

许三宇忙一抬头,就见白遇淮正看他呢。

许三宇讪讪一笑:“……小少爷的手当然是好看的,但是我不能多看。”说着,连忙自觉将脑袋扭过去了。

荆酒酒:“烫。”

白遇淮忙又抓起来,给吹吹。

荆酒酒皱鼻子:“湿。”

白遇淮就又给抓着继续烤。

也是挺难的。

白遇淮缓缓吐出一口气,但心底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轻快与欢愉。

他恨不得将荆酒酒托在掌心,仔细宠着,别说是嫌烫嫌湿了,荆酒酒抱怨什么都行,他会一样一样满足少年,叫少年开心。

“唉……”荆酒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差一点点就破了。”

许三宇竖起耳朵。

什么破了?

荆酒酒:“都说了,我是纸做的,是纸做的。”

许三宇:?

可不是呢吗?小少爷这高贵又娇气的模样。真跟纸做的差不多。

荆酒酒异想天开:“要不然,你让工匠给我的手加厚一点点?”

白遇淮哭笑不得。

许三宇听得满脑袋问号。

荆酒酒想了想,觉得以此类推:“屁股也可以做厚一点点……这样就不容易破了。”

白遇淮呼吸又是一滞,觉得整个人又燥了起来。

他沉声问:“嗯?你怎么知道……要用屁股?”

他刚才只用了荆酒酒的手。

荆酒酒转头看他,眸中竟然还透出了一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前两天,孟和新给我打电话,说要让我开心一点……”

白遇淮眉心一皱。

这跟孟和新又有什么关系?

杀心起了。

荆酒酒:“他说要给我看点快乐的好东西,然后就给我看了几个小电影。你没看过吧?”

他满脸都写着,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分享给你看了。

白遇淮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三宇不敢再听了,赶紧自觉麻溜滚了。

不过荆酒酒想着想着,就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那里糊太厚的话,会不会很难看?那还是算了……”荆酒酒放弃得飞快。

白遇淮:“……”

白遇淮还能怎么办?只能应声:“嗯。”

荆酒酒抽回手:“好像烤得差不多了……”

白遇淮压了压喉头火热的呼吸。

纸人糊的还是不行。

还是得想办法做一个更完美的躯体……

白遇淮当机立断:“我们明天去舟市。”

荆酒酒:“哦……就是失踪了很多人那个地方吗?”

白遇淮:“嗯。”

荆酒酒拍拍他的肩:“那我们上楼睡觉吧。”“哦,还有行李箱带上来。”

荆酒酒上了楼之后,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手差点被弄破的事。

他蹲下身,把邪神像们围了个圈儿,然后将古堡邪神和四面佛放在了中间。

邪神:瑟瑟发抖.jpg

白遇淮扫了一眼,这么多玩意儿赖在这里,他倒也只好按下了浮动的心思。

“它们太沉了,不能都带着,就留家里吧,我们带琰魔和那块石头吧……还有小机器人不能忘……”荆酒酒絮絮叨叨地钻进了被窝。

白遇淮跟着躺了下去。

其实现在还很早,才傍晚时分,但就算是只和荆酒酒静静躺在一起,也已经和过去有了天差地别的感受……甜意溢了满嘴。

荆酒酒睡着睡着,忍不住翻身,凑在白遇淮耳边,低声问:“……我今天说的喜欢,你听了,会不高兴吗?”

荆酒酒头一回尝到这种苦恼的滋味儿,他说:“但我就是描述不好什么是喜欢……”

他眉心舒展开,低声说:“反正就是……白遇淮,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郁然,最让我喜欢的人了。”

白遇淮心头震了震。

他牢牢抓住了荆酒酒的手,沉声道:“嗯,我听见了,我高兴的。”

他高兴极了。

荆酒酒描述不清楚没关系。

他喜欢荆酒酒,荆酒酒喜欢他,随着时间的推进,爱只会变得越来越明晰。

荆酒酒又翻了个身:“……要不,还是把屁股做厚一点吧?”

……

第二天,荆酒酒和白遇淮,带上了周大师飞奔舟市。

临走的时候,荆酒酒给丁瀚冰留了张照片,让他留意一下有个叫林芝的,如果见着了,就把人安置在白遇淮的别墅里。

而白浮则是搭乘飞机回归云山了。

他一跨入厅门,再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归云门诸位大佬。

白浮吸了口气,躬身拜了拜,随即直起腰,道:“我见着师祖了。”

“师祖如何了?”有人连忙问。

白浮:“师祖……养了个鬼。”

众人脸色大变,但很快就又安抚住了自己,慢慢调整回去:“……师祖这般人物,养个鬼倒也不算什么。”

白浮点点头:“我也这样觉得。”“这个太师母,我也是很喜欢的。”

众人:“等等,什么……什么太师母?”

白浮:“鬼。”

众人:“什么鬼?”

白浮:“太师母。”

众人大惊失色:“什么太师母?”

白浮暗自嘀咕,他们莫不是年老了,耳朵也背了?连这也听不清楚?

白浮:“鬼就是太师母,太师母就是鬼啊。”

咚一声。

那些穿得仙风道骨,高高坐着的归云门大佬,全部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