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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钦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执掌诏狱,什么逼供的手段没见过,唯独没见过宴云何这种。

他看着宴云何敞开的领口,颈项上的血管清晰分明,锁骨以下,并非平直得一览无余,暧昧的饱满,足够将衣服撑起。

再往下看便是禁忌,但领口敞得太多,一眼便能瞧见那与略深肤色截然不同的浅淡,此刻也因为冷气的灌入,轻微挺立。

虞府没有地龙,甚少生碳,实在太冷,但是宴云何攥着他手腕的掌心却烫得要命。

往日里还不觉得,今日一瞧,觉得宴云何得腰身未免太窄,腰封束得很紧,守住了最后阵地。

在只解开了衣襟的情况下,只有些许衣衫不整,但给吴伯瞧见了,也是解释不清的画面。

而在宴云何眼中,看着虞钦逐渐变红的脸,刚开始想笑,后面又被惊艳得有些移不开目光。

虞钦肤白,绯色晕至两颊,蔓过眼尾,连带着眸光潋滟,更显得容色惊人。

宴云何喉结微动,本只出于逗弄心理的行为,在虞钦的反应下,都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虞钦注意到他颤抖的喉结,下意识将目光停在那处。

那目光好像一道火引,将宴云何烧了起来。

但既然已经主动,现在退缩也来不及,何况他也不想退。

宴云何单膝跪上椅子,靴子高至小腿,边缘绣着一圈皮毛,黑色的靴身恰好压住一方绯袍,逼迫着虞钦双腿微分。

他攥住虞钦手腕的指尖,掉转方向,指腹钻入袖口,从腕至肘,一路往里。

官袍掩住了那探入的动作,隐约可见那放肆的摸索。

虽然只是简单地触碰手臂,却有种奇怪的禁忌感。

许是因为虞钦从来都着装得体,他未能见过对方被官袍掩住的身体。

“宴云何。”虞钦再次喊他的名字,嗓音变得喑哑。

宴云何用另一只手取下了虞钦的发冠,随意往旁边一丢,漆黑的发丝倾斜而下,连带着那支像生花也摔在地上,与发冠滚作一堆。

他捧住虞钦的脸:“叫我淮阳。”

话音刚落,便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都要深入,宴云何放肆地撬开虞钦的唇齿,带着掠夺一切的强势,他指腹抓着那冰凉的发丝,轻微用力,逼迫虞钦抬起头来迎接自己的吻。

与此同时,他的膝盖还用力前顶,抵住同时,恶意地上下碾弄,将虞钦逼得身体微颤,唇齿间发出低吟,都被他尽数吞下。

指腹从脸颊探到耳垂,那里变得很烫,软绵的肉被宴云何捏在指腹,调戏般地揉了揉。

不舍地松开了虞钦的唇,那处被他吮得微肿发红,再看对方急促的呼吸,还有无法集中视线的双眸,宴云何只觉得更渴了。

不等他凑过去,叼住那个被他揉搓得发热的耳垂,就觉得腰眼一酸,被人掐住穴位的同时,再受了用力一推。

宴云何不防,踉跄后退,刚要稳住身形,就被虞钦抓住了他松散的领口,用力回扯。

他本能地要推虞钦的手,却被人顺势反扭到腰后。

动手间将一旁的桌子撞得震颤,桌上杯子滚动,摔在发馆与花身旁,却没有它们那般好运,瓷器碎成多片。

碎声响彻房中同时,宴云何被压在桌上,他只来得及用没被束缚的左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腰背绷出一道弧线,后方失守,虞钦紧贴而上。

本来只是压制所需,但挣扎间,二人相贴的位置,不断磨蹭,甚至有碾压衣袍往里嵌的趋势,宴云何才面色微青地停了动作,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道:“虞大人,我不闹你了,松松手吧。”

虞钦没有说话,呼吸声清晰可闻,一下比一下急。

宴云何感受到虞钦的“怒意”,有愈发高涨的趋势,切切实实地怂了。

他只想过是他这么对虞钦,从未想过要让别人这般对他。

况且他和虞钦无论是谁看,也该是他将虞钦压在身下才对。

但很显然,虞钦没有这样的自觉。

兔子急了要跳墙,虞钦急了会弄他,宴云何轻声道:“虞寒初,你、你别胡来,你又不会!”

吴伯怎么还不来,这样忠心的老仆,应该听到动静就赶过来啊。

不要说什么年纪大了听不见,这老仆武功高强,听力好得很!

虞钦抓住宴云何的手肘,施力下压,逼得人不得不彻底趴在桌上。

宴云何脸颊贴着桌面,只觉得衣襟被人粗暴地往下扯。

虞钦还慢声道:“什么不会?”

宴云何的后颈和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此刻伤疤都泛着浅红,不像疤,倒像某种图腾,越往下越集中,诱人将袍子拉得更松,就能瞧得更多。

滚烫的皮肉贴在冰凉的桌面,没能得到些许缓解,因为紧贴他的身体,温度在逐渐上升。

虞钦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再次问道:“什么不会?”

宴云何闭了闭眼,破罐破摔:“这事我没想过,你也别想!”

虞钦的手指从他的后颈离开,宴云何才松了口气,以为对方终于要松手,没想到下一秒,他后背一沉。

是对方的身体彻底压了上来,后颈一疼,被人用力叼住,狠狠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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