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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钦瞧见宴云何竟然被他逼成这样,慌忙道:“这些日子在药王谷待着,好些旧疾都治好了,我身体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再不济些,刺杀不成也能逃离,我答应你绝不恋战。”

宴云何闭眼压去眼中泪意,人一但有了软肋,便会瞻前顾后,变得软弱。

哪怕知道这是最优选择,也不愿做。

睁开眼时,宴云何已经下定决心:“你可以去,但是若到了时间你还不出来,我会立即发起强攻。”

虞钦知道他是终于同意的意思,宴云何又嘱咐道:“你要多带上几个帮手,听令行事,不可擅动。”

直到听人说了声好,宴云何不再多言,而是疲惫地躺了下来,经这一遭,竟然觉得比打仗还累,心口也是沉甸甸的,似有重物压得喘不上气来。

虞钦跟着一同上床,搂住宴云何的腰身:“淮阳。”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轻喊着宴云何的名字,小心翼翼地好像一场试探。

宴云何没有回应,也不动弹,就似躺下后已然入睡。

但虞钦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收紧了搂住他腰的力道:“同我说说话。”

宴云何仍然不动,虞钦取下面具:“淮阳,我脸上有些疼,你帮我看看可好?”

话音刚落,就见宴云何眼睫微颤,但始终没有睁开。

他从来是惯着虞钦的那个,对于很多事情也是步步退让,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只是舍不得,放不下,离不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时时能盯着虞钦,刻刻护他周全。

但他所爱之人,不是池鱼,非笼中鸟,他困不住,也不想困住。

耳垂一痛,是虞钦叼住那处磨了磨,像是报复脸上的牙印般:“你先前说我不该瞒你,现在征求你同意,怎么还是生气?”

宴云何蓦然睁开眼,直直盯着虞钦:“那是一回事吗?”

虞钦见他终于睁眼,突兀伸手掐住他的脸颊,强硬地将他转到自己方向,吻住了他的嘴唇。

宴云何无心亲热,挣扎地想从虞钦唇舌间逃离,却被用力吮住舌尖,力气大得宴云何都感觉轻微发麻。

唇齿相缠的水声,一时间变得极响,粗重的呼吸也在营帐中愈发清晰。

宴云何感觉到虞钦掐住他腰的力道变得有些重,指腹在他侧腰上大力揉捏,带着一种不寻常的焦躁。

很快虞钦克制地停下亲吻,拉开两人距离时,目光不离宴云何喘息的双唇。

宴云何正在平复气息,就感觉到虞钦将手压在他的嘴唇上,不止是触碰,而是越过禁忌,探入那湿润绵软的内侧,直至碰到柔软的舌尖。

这让宴云何合不上嘴,眼尾仍带着方才没有褪去的湿意。

近乎纵容地仍有虞钦的指尖,在他嘴里肆意地触碰。

未能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宴云何终于皱眉合上齿关,咬住了虞钦的手指,目光谴责对方,不要太过放肆。

虞钦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宴云何的嘴里抽出:“好像把你舌尖咬破了,伸出来让我看看。”

宴云何这回却不配合:“没有破。”

虞钦有些可惜地看着他的嘴唇:“真的没有吗?”

宴云何嗯了声:“你要是在这次刺杀行动里受了重伤,等你回来,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试试看我的舌头到底有没有破。”

说完,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移到了虞钦脐下三寸。

虞钦脸立即就红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胡闹。”

宴云何面无表情地说:“要不是我现在身上有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胡闹。”

“隐娘说这营帐里透光,你猜猜看门口的亲兵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宴云何故意道。

虞钦身子一僵,似乎不习惯宴云何这突然的直白。

他坐起身,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该同部下们商讨刺杀以后,无论成败都该有的应对之策了。”

“的确该叫人过来议事了,在此之前,我想问一句…… ”他颇为认真道:“这就是你哄人的法子吗?”

虞钦尴尬地望向宴云何:“怎么了?”

宴云何心里默念清心咒,好将那些邪念压下去,低声道:“没什么。”

等一切结束后,他要将虞钦五花大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