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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的东西,喝完的酒,都在这种颠簸下,在胃里翻滚着。

门被踢开后,季衷寒整个人摔在了柔软的地方。手指触碰到的皮革,应该是张沙发。

他双手被缚,弓着身想要缩起来。脚踝却被一只滚烫的掌心牢牢钳住,拖了回去。

季衷寒怒道:“快放开我!”

那手却没如季衷寒所愿,反而顺着裤管钻入,肉贴肉地摸了上去。

季衷寒双腿哆嗦着,试图夹紧,以防那手继续往上走。

可他合拢的双腿只夹住了一具结实的身体,腿根蹭到的地方,逼得身上这人发出一声闷哼。

与此同时,覆在他腿上的手,还大力地捏了捏,仿佛在训诫他。

季衷寒再也忍不住,喊出这人的名字:“封戚!住手!”

这声一出,久久没得到回应。

季衷寒在这片安静里,绷紧了每根神经。

他开始胡思乱想着,如果面前这人不是封戚,而是别的什么人,那刚才他是不是已经错过了最佳逃跑期。

季衷寒却没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人如果真是封戚,他又为什么那么坚信,封戚不会伤害他。

手从他的裤管里抽了出去,他听见一声男人的轻笑声。

季衷寒的心猛地一松,这个声线,是封戚没错了。

“放开我。”季衷寒一字一句道。

面前这人不听,还要再吻,直接被已经不耐的季衷寒咬了个正着。

唇间弥漫着血腥味,季衷寒感觉眼前的缎带在他一番动作下,松动不少。他借着沙发蹭掉了缎带,与光线一起进入眼帘的,是封戚的脸。

封戚应该是喝醉了,他不甚在意地舔去唇边的鲜红,一双眼盯着季衷寒。

对上他双眼时,封戚的目光是那样坦然。

很显然,他无所谓季衷寒知不知道是他。

季衷寒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堪,他双腿间夹着的是封戚的腰。

绑着他双手的,是条系礼物的缎带。

封戚竟然还有心思给他的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季衷寒迅速地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这应该是个雅间,除了身下的沙发,还有古典屏风,后面才是可坐十人的大圆桌。

封戚背对着的门半掩着,留着一丝缝隙。

只要有人路过,都能一眼窥见这室内所有的纠缠。

季衷寒忍着怒火说:“你是不是醉了。”

封戚没有理他,而是解开了他的衬衣扣。

不是从领口开始,而是至下往上,解了三颗,露出季衷寒的腰腹,就没继续往下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季衷寒的小腹上刮了下,一瞬间,季衷寒的肚子便狠狠收缩了下,如同惊吓过度,又似承受不住这轻佻的一触。

封戚弯下腰,他连吐息都是烫的,一下下都拂在季衷寒的肚子上。

季衷寒从没想过,他的肚子会这么敏感,每寸皮肤下的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外界的刺激。

封戚伸出那破了口,还在滲血的舌尖,从季衷寒的肚皮,一路舔至他的腹股沟。

直到季衷寒的腰腹,也染上了他的血色,才不紧不慢地说:“是啊,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