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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不是把一个祸害放在了自个的身旁?

想到此,玉娇更是惊恐不已,枉她还觉着改变自己以往的作风就能让他消了对她的心思!

方才还觉得裴疆是个简单的人,好应付,可现在玉娇对此感到怀疑了!

玉娇拿着小团扇的手颤颤发抖,慌不择路的寻了个方向就逃跑。

察觉到裴疆跟了上来,惊慌失措的转头看向他:“你别跟过来!”

丢下这话后慌乱小跑离开,丝毫没了往常那般娇气从容,俨然像是受了惊吓乱窜而走的小兔一般。

跟在一段距离后的桑桑看着逃跑似的主子,忙小跑到了裴疆身前,质问:“你与小姐说了什么,为何把小姐吓成那样?!”

裴疆看着主子逃离的方向,也陷入了沉思。

桑桑见他木得像块木头,也不理他,慌忙的往主子跑走得方向追去。

——

玉娇跑回了闺房,惊悸未定的喘着气,因跑得急,出了一身的汗。

在桌旁坐下来后,把扇子扔下,哆哆嗦嗦翻了个杯子,提着小茶壶给自己倒水。因手颤,茶水乱溅,沾湿了桌面。

提着茶壶,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但依旧不解渴,索性对着壶嘴直接灌。

灌了一壶茶水之后,心跳才缓了些许。

才缓了一些些,门忽然被敲响,吓得玉娇又是一惊,心都差些从胸口中跳了出去。

“小姐,你回房了吗?”

听到是桑桑的声音,玉娇才松了一口气。

可吓死她了!

小心翼翼的去开了门,瞅了眼桑桑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才又松了一口气,转回屋中复而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桑桑入了屋子,关上门后,脸带担忧看向主子,“小姐,你方才怎了,可吓死奴婢了!”

玉娇呼了口气。心道可不止你快被吓死了,我方才也快被吓死了。

拾起桌面上方才拿的小团扇想扇风取凉,可一拿到扇柄才发觉被她方才手心的汗给汗湿了。嫌弃的扔下后,与桑桑道:“换一把扇子,给我扇扇。”

桑桑依言到挂了一排精致团扇的架子上取了一把,随后走到了玉娇的身旁,悠悠的摇了起来。

有阵阵凉风,玉娇闭上了眼缓和着自个的呼吸。

桑桑见主子这般,还是担忧的问道:“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桑桑在主子身边伺候了七、八年,是知道主子性子的,那怕捅了篓子都可佯装无事,何时像方才那般惊慌失措过?除非是遇上了小姐最怕的蛇鼠才会像方才那样。

玉娇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几分的犹豫,“桑桑,你说让那裴、裴疆到外院做护卫如何?”

先前不知道裴疆一开始就对她有其它的想法,她也是一门的想要与他打好关系的心思,便把人搁在身边的危害个弱化了,如今知晓他的心思后,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小姐为何想要把裴护卫调到外院去,可是裴护卫方才恐吓小姐你了?”

她怕裴疆真会像梦中那般待自己。

在梦中裴疆对自己做哪些事的时候,自个都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自己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若不是极为难受痛苦,她又怎么哭得如此凄惨?

玉娇虽然与那等温柔娴静的闺阁大小姐不一样,但说到底,先前对夫妻男女那档子事的了解仅限于脱了衣裳抱在一块而已,再多余的她也就不知晓了。可做了那个预测未来的梦之后,便觉得这男女那档子事肯定会很痛。

她小疼可忍,再痛的话她便忍不了了。

想到此,玉娇暗暗的决定这辈子坚决不嫁人了,就继承父亲的整个家业,坐吃等死。

回答桑桑的话,“不曾,就是想把他调走。”

她是怕那日她身边无人时,他会把她绑到他那小屋中折磨她!

虽然不知小姐为何对裴护卫的态度变来变去的,但桑桑还是道:“左右都是护卫,小姐若是想调,那便调。”

玉娇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决定了。”

她只是调他到外院,又没对他怎么样,且总好过他对她怎么样。

淮州真真是个不太平的地方,又是总兵,又是淮南王,真真让她觉得脑仁疼得慌。

在房中平缓了许久被裴疆吓得乱了谱的心绪之后,外边来了人,道是老爷喊小姐到书房中去。

玉娇觉着有些奇怪,若非正事,父亲可甚少把她喊到书房中去的。

琢磨了一下,便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