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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弦没在意那件大衣,他甚至都没注意夏栀穿的什么。

所以对于傅太太突如其来的扒衣服行为没有什么表示。

只是似笑非笑看她,准备兴师问罪:“咱们家,傅太太说了算?”

姜宁眼睁睁看着傅北弦将那件大衣丢给秦特助,气得跺脚,她就是想要丢掉,傅北弦是不是还想要继续穿。

没等她发脾气。

却听到傅北弦后面那句话,立刻怂了。

怂过之后,姜宁迅速反应过来,倒打一耙。

“那不是让她知难而退吗,难道你还想要跟她有什么往来?”姜宁眯着那双桃花眼,语调危险的问。

此时,她还是坐在傅北弦身上的,所以这个动作,两人离得很紧。

几乎能听到彼此清晰的呼吸声。

本来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不知道怎么回事,让姜宁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见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姜宁有点小心虚,依旧坚强的挺胸抬头:“哼,倒是我耽误了你跟前任再续前缘,要不你下去哄回来。”

说着,便要让司机停车。

傅北弦见她清亮的眸子里火星四溅,薄唇缓缓扬起:“原来,傅太太是吃醋了。”

“嗯?”

“是不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姜宁一听这话,浑身上下都炸了。

猛地站起来,指着傅北弦骂道:“一派胡言,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吃醋!!!”

白皙的脸蛋绯红一片,春意盎然。

眼见着傅太太炸毛,傅北弦迅速将她按在怀中:“小心,别撞到头。”

姜宁在他怀里挣扎,高跟鞋胡乱的踹着他:“就不用你管,反正我没有吃醋!”

宛如一只炸毛的小猫。

傅北弦从善如流的将她横抱在腿上,退让道:“好,傅太太没有吃醋,吃醋的是我。”

“以后不准跟许长安一起吃饭。”

姜宁:“……”

听到傅北弦强势霸道的话,为了掩饰唇角的弧度,轻轻哼了一声。

姜宁这么一折腾,累的就近趴在傅北弦的肩膀上轻轻喘气儿。

过了一会儿,她软着声音:“你早配合一点多好,累死我了。”

傅北弦环抱住她纤薄的后背,薄唇漫不经心的擦过她卷长柔顺的发丝。

车厢气氛一瞬间被点燃。

被傅北弦抱在怀中,姜宁软乎乎的脸颊隔着西装光滑的布料,紧贴在男人线条流畅精致的锁骨处,骨头硌的她脸颊生疼。

“怎么配合?”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在耳边响起,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际,长指撩起她耳侧碎发,心不在焉的问。

姜宁白生生的耳垂不由得又开始泛着漂亮健康的红晕。

怕被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姜宁将脸蛋埋在他的颈窝,细长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就是不把头抬起来,嗓音软绵绵的:“谁知道你怎么配合。”

伸手摘下她身上的斗篷外套,傅北弦不急不慢的放平椅背,让她纤细柔软的身体也放到椅背上,就着车厢内昏暗的光线,薄凉矜冷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几分细碎的沙哑:“这样配合。”

“还是……这样配合?”

前方司机紧急停车,与副驾驶上的秦特助迅速原地消失。

凌晨十二点,月光清凉如水,洒在漆黑的仿佛与夜色融于一体的车身上。

四十分钟后。

姜宁裹着自己宽大的斗篷,蜷缩在男人怀中。

小脸泛红,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在黑暗中,泛着一层盈亮水润的光泽。

红唇微微张着,呼吸不均匀,斗篷下的小手恢复点力气后,使劲掐着男人的手背:“完了完了,我还怎么面对司机跟秦言,呜呜呜。”

“都怪你,就不能忍到回酒店吗?”

傅北弦一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肢,一手打开车窗,让车厢内潮湿闷热的空气挥散出去。

只有额前碎发隐隐凌乱几分,除此之外,呼吸均匀,俊容沉静,完全不想是性之所至后的状态。

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见姜宁气得红唇嘟起,傅北弦微微一笑。

“他们不会说。”

男人轻拍她光滑的肩膀,淡定安抚:“穿好衣服,让他们进来开车。”

车子在四十分钟前,便停在巷子隐蔽处,至于秦特助与司机,心照不宣的去路口盯着,免得又不长眼的前来打扰。

外面寒风凌冽。

秦特助冻得抽抽,卑微的长叹一声:“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司机是个四十岁的已婚已育男人,醇厚笑道:“按照我本人的经验,大概还要一段时间。”

毕竟结束之后,还得安抚一下太太。

秦特助仰头看着夜幕,绝望颤抖:“好特么的冷啊!”

后座,姜宁手软脚软,瘫在椅背上,让傅北弦给她把里面的衣服穿上。

只是内搭的针织毛线裙彻底报废。

姜宁细白牙齿磨着自个殷红的下唇,咬牙切齿的看着狗男人拿着她的裙子处理后座。

“那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之一。

姜宁骨肉匀称的小脚踹上傅北弦的后腰,水波潋滟的眸子满是怒气。

只是眼尾泛红,含着水波,嗓子细细糯糯的,完全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让人想捧在手里好好哄着。

傅北弦眼眸深暗,偏头看她一眼:“别撒娇。”

喉结略一滚动,慢悠悠的补上一句:“如果你还想再让秦言他们在外面吹几个小时的风,可以继续。”

“……”

姜宁也发现自己的嗓子问题,更气了。

妈的,她不是在撒娇,她是在训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