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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丞相,夫人,请责罚妾身吧!”万雪贞跪在地上请罪。“她托了人进来说,家里揭不开锅了,想要回来当差,我想着她是从小伺候青鸾的,就放她回来了,谁曾想,她居然会存了这样的心思?”

说着,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卓明翰神色阴沉地看着她,没说话。

怜儿想起青鸾跟她说过的关于万雪贞的那些话,也眉头紧皱。

她带回来的人,转眼给青鸾放了个毒貂鼠,这嫌疑,掉多少眼泪也洗不清。

还是老夫人发话,说:“以后,忘忧阁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亲自管着。”

万雪贞心里恨得牙痒痒,垂头说:“是。”

“都回去吧!别聚在这里。”老夫人说。“不利于青鸾养病。”

万雪贞什么都没说,告辞起身回去了。

每一步,都是恨。

柳絮转头看着她家主子那吓人的脸色,低声问:“夫人,那毒貂鼠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您……”

“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胡妈妈真的想杀了大小姐?”

“一定是卓青鸾故意而为!”

“她?”柳絮皱眉。“可是,她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这种玩笑?那毒貂鼠的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解的!”

万雪贞眼神微眯:“她都能招惹到上国皇帝,还有什么不能的?”

柳絮眼里是深深的忌惮之色。

“过去,是我太小瞧这丫头了!”万雪贞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回想起来,过去很多事……恐怕是她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