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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摘下来就会断心脏之经脉,撑不过去的那个人便会死,你该懂我意思,这枚戒指我亲自给你戴上去,就不可能让你摘还我!”

“呵,这种传说的话,你也信。”慕暖央半阖着眼睛,神色有些病态的困倦却又是平静的。

她现在除了孩子支撑着她活下来的欲/望,还剩下什么?

是她害死了艾伦,罪魁祸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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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慕暖央,你非得这样?”席澜城看着她这副不冷不淡的模样,眼底翻滚过浓重的戾气,以她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连拽她起身的力道的温柔的许多。

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肩头,英俊的五官显得冷峻无温:“艾伦的死,是场意外,你想闹尽情的闹,但是慕暖央,你闹着离开我,是什么意思?我是做错了什么,让你直接对我判死刑?”

“你没做错什么。”慕暖央看着他,男人抓着她肩头的手在紧绷,她半掩下长睫,笑了一声:“是我错了,我耿耿于怀被绑架的事情,我眼里容不下郁允君,我非得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我哪怕知道这女人有精神病,也要跟她计较……”

“你看我做了这么多错事,我现在想找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也不行了吗?”她每天都在痛苦,都在煎熬。

一想到艾伦,她没有办法在释怀的继续生活下去。

这段时间,她在沉思,在一步步的回想发生的一切,让艾伦丧命的人,不就是她吗?

“暖央,艾伦的死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你不能牵连到所有人,死者已去,我们活下来的人,只能代替他,好好的活下去。”

席澜城直视她的眼睛,声线被刻意的压低,敲打着她的心房:“艾伦不会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失去他,难道我有错到也要让我失去你吗?”

慕暖央咬着隐隐泛白的唇角,她累的低下头,闭上眼:“席澜城,女人的恨意就是这样没有依据可言,我以前好恨慕天烨为什么这样待我,现在我好恨我自己,席澜城,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的母亲在监狱,她没有娘家人,艾伦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现在常常能想起跟艾伦在一起生活的日子。

每次想起,她就会很痛苦……

“暖央,我没有不信你的话,该查的都已经查清楚,明一曼绑架你的事情,还有艾伦的死,郁允君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你想我这么做?这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席澜城问她,眼底掠过极其复杂的眸光。

事发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查证,没有凭证的情况下,他能做的也就是把她跟郁允君隔离,席澜城真的想摇醒她,让她冷静下来。

“我这几天都在想,我怎么去收拾她呢。”慕暖央凉凉的笑:“送她去精神病院都便宜她了,那叫她偿命好了。”

她不能在怀着孩子的时候作孽,她要等,等把容景生下来,是该处理她跟郁允君的事情。

“暖央,你无法承受艾伦的死,你可以转移到我身上,你想怎么折腾我折磨我都行,但是这件事情,你先冷静下来,好吗?”席澜城甘愿被她天天冷淡,也不容许她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她现在的产前忧郁症越来越严重,让她出去住,想都不要想。

“你想说的是跟郁允君没有牵连,让我别伤及无辜是吧?”慕暖央撇开他的大手,一双眼睛里几尽干净的恨意。

“席澜城,在你心中你始终是愿意相信郁允君是五年前的她,我说你不信,我现在也不在指望你会信,我们暂时先这样吧,我现在没有精力,一切都等容景出生再说。”

她现在自己也清楚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不好,容景出生,延景的手术,这些事情堆积如山的朝她扑来,她这段时间快被压垮,她需要冷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