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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

他低低的在猫猫耳畔说着:“你答应过我的,今夜里都不会睡。”

谈意哼哼唧唧:“答应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我反悔呗。”

“不行。”

男人不再说废话,也不再跟他磨嘴皮子。

大年夜的,他们应该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谢家别墅里。

熬夜看春晚的小奶猫,哈欠连天。

“漓漓,我们上楼去睡觉?”

“不,不睡。”

小奶猫困的东倒西歪,还要继续撑着看电视,他迷迷糊糊的说着:“我看网上说,过年都要看春晚的。”

谢沉把奶猫给捞到怀里,不让他再熬夜。

“春晚明天也可以看,现在陪我去睡觉。”

白漓实在是困得厉害,被抱起来后,只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又闭上了眼睛。

“先生。”

迷瞪的小奶猫,靠在谢沉怀里,忽然问他道:“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先生都已经跟他求了婚,那他们,是不是就该洞房了?

谢沉喉咙一紧,他亲亲奶猫的脑袋,哄着奶猫:“快了。”

再等等,他的猫猫,就彻底是他的了。

大年一过,年后的时光走的飞快。

白漓穿着喜庆的红棉袄,跟哥哥们轮流拜年,收了一堆的红包。

白容只出现了一次,她时间很紧,跟白漓没说几句话,就又接了电话离开。

她行程匆忙,白漓想到黏她的金金,于是拎着吃的,去看金金。

“金金!”

白漓过去的时候,金金刚好在给手背的伤消毒。

白漓看着擦伤,有点懵:“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磕了下。”

金金冲他笑笑:“不碍事的,你不用担心。”

白漓看着他给手消好了毒,这才松了口气。

“我就是想问问,你真的不愿意去上学吗?”

过完年要不了多久,那所大学就要开学了。如果金金不去,那估计就没有机会了。

“漓漓,我真的不需要上学。”

金金说着,给他倒了杯饮料:“这阵子我正好也在忙,更顾不上什么上学了。”

“忙?”

“对。”金金笑笑,状似随意地说了句:“我越忙,你姐姐越安全。”

他最后那句话说的比较轻,白漓没能听清楚。

等到白漓再问时,金金已经跳过了话题。

白漓捧着饮料,小口小口喝着,没喝太多。

他过年的时候只坏过肚子,先生禁止他乱吃乱喝。

“漓漓,你想不想让你姐姐陪你一段时间?”

“想啊。”

白漓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他姐姐的工作那么危险,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姐姐能够安安全全的待在他身边。

“快了。”

金金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你姐姐应该很快就能好好陪着你了。”

白漓对这话不太信。

两个人聊着聊着天,白漓忽然犯了困意,还在这里睡了过去。

金金看着他睡过去,身子没动,只笑着道:“还行。”

他调的饮料,实验起来还不错。

等过阵子,就可以真用上了。

从沙发上醒过来,白漓揉揉眼睛,掀开身子的被子,困惑道:“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太困了。”

金金说着,也打了个哈欠:“我这几天也总是犯困。”

白漓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搓着脸,没有多想,又跟金金待了一会儿,这才出门回家。

“先生。”

回到家,白漓扑到谢沉的怀里,用脑袋拱着他:“我的头有点疼。”

“头疼?”

谢沉皱起了眉,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是不是出门冻着了?”

白漓也不知道。

他继续拱着谢沉,像头小蛮牛似的:“我出门穿的可厚了,一点儿都不冷。”

“过来,我给你量一量体温。”

关乎到他的身体健康,谢沉不会有半点马虎。

家里常备的就有小医药箱,谢沉用体温计给他测了体温。

“37度1。”

这个温度不算发烧,但大冬天的这个温度,也有点不对了。

谢沉想了想,还是给白肆打了个电话。

白漓除了头疼,体温有一点点的高外,没有别的症状。眼下天儿还冷着,他是出去一趟才这样的。

单听这个描述,就是着了凉,有点想发烧的征兆。

“家里有感冒药么?你先——”

“算了。”

尽管听着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白肆还是从温暖的猫窝里,挣扎着起来了:“我亲自过去看看,你在家里等着我。”

“行。”

挂了电话,谢沉将奶猫给带到了卧室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