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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里那张要打出去的牌停在半空,几秒寂静,他声线低沉伴有疑惑:“太太?哪个太太?”

季林就知道他忘了,提醒:“您结婚证上那位。”

男人深邃眼眸眯起,慢条斯理抽了口烟,倒是想起来了,他的确娶了一位太太,相貌不知,年龄不知,名字不知,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是,是位女士吧。

当年是季林全权负责这件事。

他没什么反应,轻吐烟圈将那张牌打出去,“把太太的单划到我这。她一个人来的?”

“没见旁人,远远看着好像在哭。”

他蹙眉头,淡淡开腔:“想办法让她早点回家。”

……

施润喝到第七瓶酒保就把酒都收了回去,说她醉了,让她回家。

“……醉了吗?”

头昏脑涨难受,是醉了的吧,可为什么郑天涯在施清身上激烈驰骋的恶心画面仍旧挥之不去?

果然‘醉了就能忘掉一切痛苦’什么的都是屁话!

她摇摇晃晃去洗手间,排队的人居然都排到了门外!

施润怕憋不住,上二楼,洗手间挂着牌子:漏水维修中。

“……”

作为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吧之一,真是好恶心的,连个厕所都不给她用!

她就不信邪了,上三楼!

三楼很安静,低调奢华,应该是给特别有钱的高端人士用的包间。

她脚步虚浮地走,突然对面vip包厢的门被一双漂亮的男人大手推开,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