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女人可怕的第六感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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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
似乎有些尴尬,
尴尬的主要原因不是梁川刚刚的一巴掌,
而是梁川为了贪图方便直接打电话从谭光辉那里进的那批货。
原本该有的囚禁氛围,有些变味了,变得有些不可琢磨,岛国似乎有部很出名的系列电影叫《禁室培欲》,画风倒是和此时很贴近。
“我的手被绑着。”
月城还是显得很平静,她一直很坚强,但她的坚强和普通人平时所理解的那种坚强不同,有点类似闹义和团时以为喝了符水就能刀枪不入的大师兄们,外人看起来很傻,但他们自己却无所畏惧。
梁川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自己没把月城交出去是对是错,毕竟,月城确实杀了人,而且杀了不止一个,最起码,朱晨阳和他父亲是死于月城之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德准绳,但大部分人都习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任何的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时,评判和选择的角度也就不同了。
梁川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哪怕是以前的他,招收信徒,吸收资金,每天宣扬着自己的理论,在除了自己信徒以外的人看来,就是一个邪教,而邪教,是应该杀千刀的。
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梁川”这个身份,哪怕他表皮之下是恶魔的本质,然而他的确是在以人的角度去生活。
“乖乖吃饭吧。”梁川叹了口气,“等吃完了饭,我有一些话要问你。”
没急着帮月城解开绳子,梁川看着月城的眼睛,继续道:
“如果你想反击,想杀我,想对我出手,可以,但希望你能把这汤喝完,也听我把话说完,你也不用担心这汤里有药,你现在都这样子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这些,梁川伸手帮月城解开了绳子。
月城一直警惕地看着梁川,倒是没有出手,但是她的肌肉却紧绷着,显然一直做好着准备。
以前,梁川是知道月城一直在练习空手道,只不过那个时候小姑娘还很娇弱,在失去妈妈的时候也显得很是可怜,倒是没料到,几年之后,她的身上居然这般错不了,能和朱砂那个二把刀拼个平分秋色已经和难得了。
“你杀了几个人了。”梁川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他除了在卧室里喝水以外绝对不在卧室里进食,更别提抽烟了,但现在反正榻榻米已经被月城的妹汁给弄脏了,也就无所谓了,反正自己要重新打扫和收拾。
“呵。”月城笑了笑,没去动面前的鱼滑汤,而是冷笑道,“你是在审问我?”
梁川伸手,放在月城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月城本想反击,但倏然间,她愣住了,好多年了,哪怕是自己的父亲都没这样抚、、摸自己的头了,上一个这样对自己的人,已经死了好几年。
“告诉我答案。”梁川很认真地说道,“以你导师的名义发誓,你要告诉我答案,除了朱光宗和朱晨阳,你还杀过人么。”
梁川需要得知答案,朱光宗和朱晨阳这两个人自己其实也有些洗不干净,如果梁川认真去调查的话,应该能找出这父子俩的一些黑底子,那缠绕在石雕边上无法消散的怨魂,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这不是月城逃脱法律的借口,也绝对不是理由,但最起码能够让包容她的梁川心里舒服一些。
而如果月城告诉自己,她还杀过其他人,梁川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会陷入更深刻的彷徨和无奈之中。
“我不想告诉你。”月城拒绝回答,“而且,我不愿意以我导师的名义去起誓,这是对他的不尊重。”
“啪!”
又是一巴掌,
梁川这次换了另外一边,
这下好了,
女人的两边面颊都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怜香惜玉,至少在梁川这里,
不存在的。
上一次被抽巴掌,是因为自己被捆绑着,没办法反击,但这一次,自己自由了。
月城下意识地一记肘击准备还回去,但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肘部在梁川的脸侧停了下来,自刚刚那次摸头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对面前这个囚禁自己的男子产生了特殊的感觉,一种陌生且又熟悉的感觉。
梁川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月城的动作,只是用一种带着愠怒的目光看着她:
“告诉我,你到底杀了几个人。”
月城抿着嘴唇,她的神情有些迷茫,但还是没有回答梁川的问题。
“告诉我!”梁川继续问道。
月城还是没回答。
“告诉我!”
梁川伸手,掐住了月城娇嫩的脖子,直接将对方推到了卧室的墙壁上,
“告诉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月城倔强道,“你又是我…………什么人…………”
“我想帮你。”梁川闭上了眼,他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
阳台上的普洱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我爸都不管我了,你凭什么管我?”
月城伸手抓住了梁川的手臂,她的力气其实比一直以来身体孱弱的梁川要大许多,毕竟是自幼练习空手道出身。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去对梁川的手臂发力,按照以往的情况,她能瞬间将梁川的手臂扳折。
梁川一只手抓住了月城的衣领子,将其拖拽着往后走,月城被迫跟着梁川走出了卧室,随后,梁川直接狠心伸手一推,月城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倒摔下去,楼道口很窄,月城滚到楼梯下时,嘴角和眉心位置都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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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现了血迹,她还是没有反抗,还是继续倔强地看着梁川。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梁川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
月城的胸口一阵起伏,在她的眼睛里,暴戾、愤怒、凶狠以及迷茫的情绪不断地交替,她好几次想要站起来去将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依靠什么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的男人给掀翻,但却几次提起拳头又不知觉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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