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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儿斗。

上任家人用死作赌,还赌上了庶长子给他没弄死的嫡子添堵,此子倒是不负他所望,这些年没少给他添乱。

“你笑什么笑?”常伯樊嘴角扬起,看在常孝松眼里就是在讥笑他,指着门火大道:“笑完就给我走!”

常孝松还是有点怕常伯樊,现在就算势头对他有利,也只想把此事快快揭过,快快把人送走。

宠物生的宠物,早就废了,成不了常家人,也扶不起来,常伯樊摇摇头,背过手站着,朝常孝松淡道:“昨天从库房拿走了什么,现在一样不要少还出来,此事我就当我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常孝松怒极反笑,他觉得真是太好笑了,他都快要笑死了,转头便朝他夫人道:“你说他是不是傻了?”

蔡氏却是不敢笑,常孝鲲要是走了,她还能大笑一场,嘲笑他的孬,但他不依不饶的非要追究到底,她就笑不出来了。

之前她还没觉得,但这一个月打常孝鲲新婚以来,蔡氏已发觉故去翁公的威力没有以前那样好用了。

他娶来苏家的女儿,就是来压他们大房的,蔡氏现在只恨前面的自己没有看穿,跟人硬扛上对峙上了。

现在这场面,跟她之前小看新妇挑事有关,可能还是经她起的头,蔡氏心知肚明,心里很怕城府老成的常孝鲲拿苏家对付他们。

她娘临走之前跟她说了,事关苏家的事,蔡家绝不会沾手。

没有了娘家的依靠,还得了娘家诫告的蔡珍敏不敢像丈夫一样猖狂,这厢她挤了挤笑脸,朝二房皮笑肉不笑道:“二弟,做事不要做绝,能将就的就省些事吧,留两三分余地,日后我们也好相见,要不一家人见面不是你死我活,就太难看了是吧?这不是给外人添笑柄不是?”

她又道:“我们当庶房的,有什么被人说两句也就罢了,你当家主的,是要天天出去见人的,被人背后戳背说风凉话,那就对你不好了,于你名声有碍,也妨碍了你当家不是?”

“你跟他扯什么扯?”常孝松见她说个不停,不耐烦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让他赶紧儿从我们这里滚蛋!我长乐院可是我们父亲以前住的地方,上一任家主的主院,不是让人撒野的地方!”

说罢,常孝松背过身,意欲背手而去。

“看来,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看来,苑娘那边的觉是睡不成了,常伯樊偏头,“南和,去主母那把库房的帐簿要来去库房对一遍,看库房昨天缺失了什么,速速点一遍就与我来报。”

“是,小的这就去。”南和一应毕,转过身就展开了飞毛腿朝外跑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蔡氏慌了,朝常伯樊扑过去,“二弟,自家兄弟你不要一点情面都不讲。”

常伯樊让开她,朝顿足转过身来的常孝松淡道:“庶兄,你忘了你只是一介庶子,我让你住在这里,是顾着父亲临终前遗言照顾着你,不过,如若你不想住,你说句话就是,这长乐院说白了是常府的院子,让不让人撒野,让不让人住,我还是作得了主的。”

“你你你,你这是没把爹放在眼里!”常孝松怒极了,指着他大喝:“来人啊!”

大院的人三三两两,畏畏缩缩围了过来。

“给我打出去!”

只有两三个人听令,犹豫不定朝家主走过来。

常伯樊就带了两个人过来,常孝松见平时好吃好喝养的狗不听令,看向他们冷笑:“今儿不动的,明儿就给爷滚出去!”

“大爷……”有那不敢动的,一脸哭相看向他,“那是家主,爷。”

不是他们不动,是他们没胆啊。

“我还是他大爷呢!赶紧的,给大爷打出去!”常孝松气上心头,抬头梗着青筋毕露的脖子,声嘶力竭喝道。

“老爷,人到了。”只见他抬头嘶吼之际,一护院头领带着持刺棍的十余人马站到了长乐院门口,待人马立定,那一身汗流夹背的护院持棍而入,朝常伯樊躬身禀道。

“给我搜,但凡带府印的什物都搜出来,大小不论,”抬头看着大院色彩富丽、雕梁画栋的主屋,常伯樊淡道,“胆敢抗者,给我绑起来,有契发卖,无契逐出,凡与这些人沾边的,亲朋戚友皆不得为常府用。”

“常孝鲲,我看你敢!”他话刚毕,气得脸孔发红的常孝松夺过一个下人手里拿的棍子,朝常伯樊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