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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我的村花是不少,不过我严守阵地,所幸没有失守,等我缓过乏你就知道我存了多少粮了。”靳文礼边说边撩开叶水清的衣服,来回揉、捏,嘴角带着笑。

“呸,你就吹吧,从未婚女青年到村花让你说个遍了。”叶水清实在是热着慌,拉开了靳文礼的手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靳文礼吃吃直笑:“知道你还问,媳妇儿,你过来点儿,搂着睡我呗。”说完也不管叶水清如何,自己身子先往下窜了窜直接钻到了叶水清的怀里。

叶水清脸一热,但也确实是想念靳文礼了,就没再推他,不过不大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了:“你轻点儿,行不行,咬得怪疼的?”

靳文礼略松开了嘴,声音有些发闷:“我就是含、着也没使劲儿啊,媳妇儿,你身上真香。”

感觉靳文礼又埋在了自己胸、前,叶水清也没办法,忍着些许刺、痛随他去了。

“不行!”过了半天就听靳文礼嘀咕了一句,接着人也翻身坐了起来又压、住了自己。

“你干嘛,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睡觉?”

“再累也睡不着啊,憋得不行,不信你摸摸。”

“流氓!”叶水清小声骂了一句。

“和自己媳妇儿耍流氓天经地意,真是想死了!”靳文礼动作迅速得很,先是趴在叶水清下面闻了一口,然后又半跪在炕上,根本等不及叶水清准备好便用了力气。

叶水清疼得轻呼一声:“疼死了,你不能等一会儿吗!”

“媳妇儿,我知道弄疼你了,不过再让我等一会儿,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你忍一忍啊,一会儿就好了。”靳文礼先是直着腰,接着又紧紧抱住了叶水清,不停地粗、喘着。

叶水清过了一会才好些,也不那么疼了,又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一样,身上也是一会热一会冷的直哆嗦,一时忍不住双手搂上了靳文礼的脖子亲了亲他。

突然靳文礼狠、动几下就停住了,黑暗中就听他笑着说:“这么快就完了。”

“那你还不下去?”叶不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哪能下去,好几天没做才着急的,这次肯定时间长。”

叶水清听了心里叫苦,自己也是挺享受的,关键是靳文礼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靳文礼到底还是被叶水清给踹了下去。

开了灯,叶水清擦了一下,不禁气道:“你看看,都出血了。”

靳文礼看着手纸上淡淡的血迹吓了一跳,连忙跳下炕,往盆里倒了水端过来:“都怪我,媳妇儿,你疼不疼?我给你洗洗。”

“一边儿呆着去,我自己洗!”叶水清下了地,将盆拿到一边儿背对着靳文礼开始清洗,其实刚才还是有些疼的,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事儿。

靳文礼抻着个脖子在后面偷看,边看边馋得直咽口水,自己还乐:“媳妇儿,刚才看手纸上的血,我感觉就跟又过了一回洞房夜似的,你让我帮你洗呗,你自己也看不见。”

“不用看,你赶紧给我转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呢。”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我自己的媳妇儿我还不看个够啊,你不上来我也睡不着。”靳文礼说着手又摸上了叶水清光、滑的背,从上到下地揉、按,叶水清烦得赶紧简单洗洗完事儿,关了灯催促靳文礼睡觉,靳文礼终于老实了,没过多久小呼噜儿就打了起来,叶水清总算是松了口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叶水清见靳文礼还沉沉睡着,就没叫醒他,自己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吃了早饭推着车准备上班儿,等出了院子就看见郑国芳站在屋前冲自己笑。

“水清,上班儿去啊,这两天你们那边儿可够热闹的,半夜唱大戏不说,昨天文礼还把靳老三给打了吧?”

叶水清听完郑国芳的话心里就来气:“二嫂,你既然在家怎么也不出来帮忙?”

“姓胡的破鞋跑到他们屋里的时候谁又帮我了?我才不管他们老靳家的事儿呢,我只管好我自己就行,打得越热闹我越高兴!”郑国芳说完转头儿就回了屋子。

自己难道没帮她吗?靳文礼不也是一直向着她说话吗?这女人真是忘恩负义!叶水清惹了一肚子气也只能认了,骑着车去了单位。

快中午的时候和李昌说了自己要去出版社给李茹结账,李昌笑着说:“你太着急了,我妹妹最信得过你和文礼,天这么热还是别赶着过去了。”

“那可不行,因为文礼出门已经耽误几天了,我可不能让李茹为难,这又不是她自己的买卖,我一会儿就能回来。”

“慢点儿骑车。对了,水清,你和小茹关系好,你劝劝她,让她离姓杨的远点儿,要是让我妈知道了,还不一定能闹出什么事儿呢。”

“我知道,放心吧。”叶水清笑着答应了。

快到出版社的时候,叶水清就看见李茹站在马路边上,刚要喊她却又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正将手里的一个信封朝旁边的一辆小汽车摔了过去。

叶水清立即加快速度往那边骑。

“李茹,你怎么了?”

李茹脸色发青,看见叶水清就拉住了她的手,指着那辆小汽车直结巴:“水清,你赶紧、赶紧让、让他滚!”

叶水清扶着李茹,顺着小汽车的车窗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杨乐正坐在车里笑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许多亲不理解靳老三的做法,光光做下解释。

有位亲说得很对,那个年代人们是相当不重视产检的,也不相信孩子有问题的说法儿,再加上靳老三的心里问题,也就导致了他非要这个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