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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父子心里充满了内疚,沉默了很久。

“大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求您指点一条明路。”刘父语气里透着心虚,“我们重新把太奶奶的棺木换回去,太爷爷他老人家……会消气吗?”

季木棉好笑地挑眉:“他是你们的老祖宗,你觉得他会一直生气?”

刘父:“……”

他不确定啊!

刘东默默望天。

老祖宗都让他们全族男性过上和尚一般的生活了,他总觉得老祖宗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们。

季木棉笑了下,说:“那你们就请求老祖宗的原谅吧,这个月二十号是个好日子,你们可以重新举办仪式,好好向老祖宗道歉。”

刘家父子连忙应了好。

之后刘东下麦。

直播间观众还在津津乐道,这事有点离谱,离谱中又带着一丝搞笑。

在阳间的刘家男性和在阴间的刘家老祖宗,说不清谁更惨。

季木棉:“你们看,还是有正常卦的。”

木棉花:【老婆你还骄傲上啦?想想前几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季木棉:“……”

路人观众也拆台:【老祖宗都在梦里揍人了,哪里正常啦?】

季木棉:“……”

“算了,咱们还是相信科学吧。”他伸手揉揉一旁乖乖搭积木的小芈灵的脑袋,说,“什么老祖宗梦里揍人,都是假的。”

弹幕:你看我们信不信?

好在大家也知道他是怕直播间被封才这样说,算是走个流程,纷纷打字:懂。

季木棉:“……”

·

可能是第二卦还算正常,很快就有人刷了一个价值2千的礼物。

第三卦来了。

季木棉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前面两卦只用了一个小时,看来四点前他可以下播。

他心情很好,笑着问:“你是连麦还是私信照片?或者给生辰八字也行。”

那两本书包罗万象,里面几种相术他都会,只是面相之术最直观,所以他一般选择让人连麦或者发照片。

对方ID叫江安屹:【连麦,但我不露脸,我给您发了生辰八字。】

季木棉把他拉上麦,点开私信扫了眼生辰八字,有些诧异:“江安屹是你的本名?”

江安屹:“对。”

弹幕也很惊讶。

【这年头用真名上网的人不多了。】

【快来看老实人。】

【咦,我们J省的首富就叫江安屹。】

季木棉看到这条弹幕,暗道网友真敏锐,这个江安屹正好就是J省首富。

不过江首富不愿意连麦露脸,应该就是不想暴露自己。

他笑了笑,问:“你想算哪方面?”

江安屹:“我老婆丢了一条项链,那是结婚三十周年我送给她的礼物,我想请大师算一算还能找到吗?】

季木棉勾了勾唇角,说:“这条项链很贵,起码价值两个亿,你来我直播间问,还真看得起我。”

弹幕沸腾了。

【我去,价值两个亿!!!】

【壕无人性!】

【咱们直播间真是藏龙卧虎啊!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人都这么有钱。】

【老婆你真的火了,连这种富豪都来直播间找你掐算。】

【江总,江爸爸,您还缺端茶送水的佣人吗,上过大学的那种。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当个宠物,只要爸爸高兴。】

江安屹已经年过五十,不太懂年轻人的梗,也就没有搭理弹幕,语气平静道:“项链是我老婆在家里不小心弄丢的,我们报了警,也查了监控,却怎么也找不到,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季木棉眯起眼睛,直勾勾盯着镜头:“你在撒谎。”

他明明很年轻,语调也正常,可眼神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屏幕后的江安屹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

季木棉:“从我算到的情况来看,你妻子的项链不是在家里丢的,而是在一次宴会上弄丢的。”

江安屹怔住。

项链确实是在一次宴会上丢的,他刚刚故意模糊了信息,因为他存着试探的心思。

他并不是无意间刷到季木棉,而是知道了李剑的事,特意搜索到直播间。李剑也是富豪,他们曾在一些场合碰面交谈过,虽然他和李剑不是特别熟,但李剑的葬礼他也接到了通知。追悼会上,刘家人对李剑的死因讳莫如深,而他听到一个名字,那就是季木棉。

后来他叫人打探一番,看到了那天季木棉的直播录屏。

恰好他本人遇到了一些怪事,找了好几个大师都没法解决,他这才决定找季木棉试试。

季木棉见他不做声,继续说:“具体丢失的日期应该是上个月十五号,那天你们出席了一个慈善晚宴。”

江安屹回过神来,神色变得激动。

连日期和场合都算得这样准,看来这位年轻的大师是真有几分本事。

他态度变得恭敬:“您算得对。”

而后他连刷了30多个大礼物,总价值10万。

他还在直播间发了10个大红包给观众,总价值1万。

弹幕集体震撼。

【这就是土豪吗?爱了爱了!】

【爸爸多发点红包,我会更爱你!】

【第一次看到礼物特效持续这么久,长见识了!】

江安屹:“抱歉,大师,请原谅我刚刚的试探。”

季木棉:“……”

他早就看出江安屹在试探自己,对方倒也不是找茬,估计就是觉得他太年轻,不太信任他的本事。

他也确实有点郁闷,可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10万块,平台分一半,到手也有5万。

他能怎么办,他当然是选择原谅啊!

季木棉:“项链没丢,你妻子那天喝得有点多,在休息室小憩的时候把项链取了下来。醒来时她发现项链不见了,以为被人偷了,但监控显示没有人进过休息室。实际上也确实没人进去过,项链其实掉进了沙发缝里,比较难找。”

江安屹有些惊讶:“那天举办方派人翻找过沙发,没看到项链。”

季木棉说:“已经掉进沙发里面,得把沙发拆了才能看到。”

按理说项链的吊坠那么大,是不容易掉进缝里的,但事情就那么巧,偏偏就掉了进去。

江安屹恍然,那天举办方的人把屋子里的沙发掀了个底朝天,但谁都没想过把沙发拆了,说来说去还是找得不够仔细。

“您稍等。”他立刻打电话给举办方,让他们再去找一遍。

没多久,举办方回复他,项链找到了,一个小时后会送到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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