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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机床,就不应该再把通用机床多数分给他们。

埃尔斯金愤愤不平的说:“周铭先生你应该知道,专用型机床的价格利润都要远高于通用型机床,周铭先生你把专用机床都给了他们,又给他们更多的通用型机床,这对我们是非常不公平的!”

海利尔则将重点放在了诚信上,他表示自己是带着百分百的诚意来的,可是现在周铭这种分配模式分明是没有诚意的表现。

当然海利尔也讥讽了埃尔斯金的公平:“我认为公平这个词从埃尔斯金先生嘴里说出来似乎有些可笑,因为埃尔斯金先生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违背了公平原则的。”

面对这俩人的共同质疑,周铭只能尽力给他们解释,这都是根据各个厂家的需求制作的,虽说通用型机床的功能都大同小异,但总归还是有那么些区别的,因此分开下单也是没有办法的。

周铭的解释合情合理,毕竟各个厂子本身就有以前引进的设备,还有厂里一些技术人员的操作习惯,以及零件熟悉的标准等等。

把这些条件汇聚起来去选择一台适合的数控机床,总比为了一台数控机床去重新修订生产标准要简单的多。

不过海利尔和埃尔斯金却并不认可周铭的解释,他们认为各个地方的确都有不同的标准,但这些标准也仅仅只对于出口检查方面,比如出口德国的要符合欧标,出口美国的要符合美标这样,但对于选择机床而言,却并不是问题,难道德国机床生产的东西就不能出口美国了吗?这是不

可能的!

解释被怼回来,周铭并不感到任何意外,毕竟海利尔和埃尔斯金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了,别说这番解释只是自己临时拼凑的,就算再好,他们也仍然可以给你找出问题。

这也是在周铭计划内的,要不然自己之前平白做好几种分配方案做什么。

周铭于是随后又做出迫于无奈的样子,以改进为借口的顺理成章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方案。

重新拿出的方案仍然是美国德国都有分配的,只是在分配的数量上有所不同。

“那这样吧,我知道我们临楚机械厂这边过去都是老苏联标准的车间,因此在标准方面更倾向德国这边,这样可以再给汉诺威这边多分配两台通用型机床。”周铭说。

听周铭这么说,埃尔斯金当时就不干了,怎么说好的重新分配,结果就是从自己这边拿两台给汉诺威那边吗?

周铭对埃尔斯金的愤怒表示非常惊讶:“难道埃尔斯金先生还不满意吗?我是阳城机械公司的股东,对于阳城公司也是有发言权的,我也可以做主让阳城公司再追加一台汉诺威的机床。”

海利尔当即表示对周铭信任的感谢:“周铭先生您做出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而且我们汉诺威的机床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们会优先您的订单,尽可能的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您做好所有机床!”

埃尔斯金则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说好的重新分配结果就是不断的压缩自己的订单量吗?

周铭笑笑看着埃尔斯金:“我这个人的心眼非常小非常记仇,所以埃尔斯金先生我想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甚至现在还没放弃做什么。”

周铭还说:“当然埃尔斯金先生随时可以退出,我想应该也还是能收获几台订单的。”

周铭这番话就是在和他摊牌了,自己就是在针对他,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自己在惩罚他。

这也是周铭在和梁天他们讨论了许久以后商量出来的对策。

因为如果要改变分配方案,那么必然要从一方拿掉一些订单,可原本方案就不满意,那么现在还要拿掉一些,这肯定更不满意了,而且更重要的……谁多谁少呢?

最终他们决定拿掉美国人的,不过这并不完全是对美国人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报复,更重要的是在这种谈判里,需要先对一方进行极限施压,先压服一方以后,那么后续的谈判就能容易许多。

要是另一方不同意?

你的订单都变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真不满意的话,那么可以反过来再从多的这边拿掉订单,极限施压再来一次。

当然周铭敢这么做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他笃定不管美国人和德国人,他们都不会愿意轻易丢掉订单,比起全部失去,他们更愿意接受这种按比例分配的结果。

埃尔斯金最终低头:“我同意周铭先生的方案。”

周铭又看向另一边,海利尔在和梅塞德商量一阵以后也回答表示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