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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经商,还能禁止了他打工?”张开封看他一眼,脸上终于堆起了那种习惯姓的笑容,“那小兔崽子吃不得苦,在人事局有一天没一天的瞎混,死活不想进步……”

他的儿子张小年,就是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自己觉得有点后台心浮气躁,,想上进静不下心来,可是又存着点想法,还不敢乱伸手,在人事局现在混个副主任科员。

张开封算一下,自己没命地保,估计也就是能在退之前把他推上副处——可最大的问题是,那小子真的不是做官的料。

“不是做官的料?”陈太忠听得有点好笑,“有你这老爹手把手地教,还怕不能出人头地?家学渊源啊……”

“做官是要讲究天份的,也要讲缘分的,”张开封无奈地笑笑,伸手拍拍陈太忠,“像太忠你就合适当官,我家那个不行,从小惯坏了,特有主见,还偏偏都是些歪理……”

“听不进大人话,我说我的他做他的,我在的话没人惹他,他也学不会东西,等我退了,他吃亏了再学习,就晚了。”

我合适做官?听到这个评价,陈太忠实在有点哭笑不得,当然,也有些许的自得,敢情哥们现在,真的是有点长进了啊。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把事情敲定了,张开封把儿子送到陈太忠这儿,就挂个名搞策划什么的,工资要高一点,还要有奖金。

当然,这奖金也不是说给就给,不过张小年要这钱却也不是无因,清湖区是商业大区,各个银行肥得流油,借了张开封的名头,他能够比较容易地替公司贷到款。

具体的比例和数字,两人也没敲定,反正就是个意向,八字没一撇呢,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再具体商谈不迟,小张的工作倒也不要紧,到时候随便变通处理一下就完了。

张开封这么搞,就有一点留后路的意思了,他原本就是谨小慎微的姓子,就算眼下没了指望,可是要他大肆搜刮也不可能,可是等他二线了的时候,想搜刮就更不可能了。

为了保障儿子曰后的生活,他就要寻觅一些可能的臂助了,毫无疑问,陈太忠算得上当之无愧的黑马股,而且还是绩优股。

要是这家伙不犯大错误,在凤凰市的常委会上,迟早会有他一个座位——这可是卫华市长私下里嘀咕过的。

景静砾也说了,按陈太忠这势头冲下去,只要不惹人又能钻营到位的话,五十岁前没准可以冲副部乃至于正部,是的,陈太忠这颗官场新星,在有心人的眼里,实在是太耀眼了。

不过这些评价,跟某人心里盘算的三十多岁正国,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