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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灵脑子忽然响起了警钟:是不是他们勤过头,适得其反了?

这个“警钟”在脑子一嗡响,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却推拒的力道软绵绵的:“你……停……”

停?

怎么可能。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仅没停,还愈放肆,扶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身上留下片片属于他的痕迹。

隔靴挠痒似的,挠得慕梓灵慌乱又无措,身上火烧火燎地在烧。

她紧咬着唇,还是没忍住,发出了自己都羞于听的声音。

龙孝羽停下,明知故问:“难受?”

怕再有羞人的声音溢出来,慕梓灵死死咬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像在控诉,又像在求助。

龙孝羽低头吻她,舌尖抵开她的牙关:“乖,别咬,”他呼吸滚烫,如丝如缕地喷洒在她脸上:“告诉我,哪里难受?”

他故意的。

故意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

慕梓灵慌乱不安地揪着身下的床单,把头偏开,不想说话。

她眼里的蒙蒙雾气凝成了水汽,晕在眼角,看起来楚楚可怜又伶仃无助,像一朵受了烈日炙烤,等着被雨水滋润的嫩花。

“嗯?”龙孝羽把唇凑到她耳边,半含半咬,声音像融化后的糖人,化成了千丝万缕,又汇成了一张勾人而缠人的网:“是不是想要了?”

他使坏的手,沿着她的腰腹,往下。

“嗯……”

慕梓灵紧绷的唇线霎时松了,人也毫无防备地跌落这张缠人的网中,尚存的丁点理智,瞬间溃散无踪。

“阿羽。”

“阿羽。”

声声千丝百柔的唤,勾起了天雷和地火。

屋外大雪纷飞,冬梅朵朵绽放,粉白。粉白的花朵和风雪交融,叠影映在窗棂上。

风花雪月肆掠又疯狂地吹,一吹就是一整夜。

……

大雪下了两天,第三天天放晴了,龙孝羽和慕梓灵启程前往中央盛世。

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候,已是冬末,春天快要来了。

黎园四季都是春天,景还是那么美,花还是那么香,黎霑还是那个黎霑,还是那么的不“待见”他们。

来了黎园后,慕梓灵才知道,黎霑并不是怕他们在外面冷着冻着,才催着他们来黎园过冬,他是要他们来黎园辟谷修炼,为有一天回梵天大陆做准备。

是了,舅爱关怀都是假的。

这个舅舅啊,不仅一如既往的不待见他们,还“虐待”他们。

首次辟谷,黎霑就让他们从春天辟到了秋天,从半辟到全辟,从每天的食不果腹,到每天三餐不食,一辟就是小半年。

为了能让几个小崽子能乖乖辟谷,黎霑将他黎园的大秘密都透露出来了。

他说,黎园之所以四季不变,是因为这里的生态空气拟化了梵天古域的空气,换个简单的比喻来说,黎园就是梵天古域凤毛麟角的一个小存在。

所以,若要解决他们身上灵根受这片大陆压制问题,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黎园里待着。

亦所以,慕梓夜不是不想去外面野,而是他身上半缺的灵根不允许他再出去野了。

相比慕梓夜要呆在黎园闭门不出,慕梓灵和龙孝羽就来去自由了。

辟谷一结束,夫妻二人就回了中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