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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再度娇俏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东西,简直比不上吕先生你半分。那男的啊, 不仅丑, 还没钱,穷得兜里掏不出十块钱,结婚前靠着父母养,结婚后靠着老婆养, 天天拽得人五人六似的,就会装, 每次工资一到手,几把麻将下去,输得精光,一分钱不拿回家, 天天和老婆干架。你猜怎么着?这人还说老婆嫌他穷, 看不起他。合着,这十年时间, 都白养他了。”

“哎呦。”范晓林接过的情感咨询多,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垃圾。”

梅姐看向吕德水,果然,时歌一开口, 嘉宾脸色就得黑。

梅姐呵呵一笑,看向时歌, 嘴里说着责备的话,“你说你提这些干什么?这跟咱们今天的节目没关系。像吕先生这种全心全意为自己老婆付出的人, 肯定不是那种眼高手低,忘恩负义的人。”

梅姐这话说得就更有意思了。

吕德水的脸色是黑了又白,白了又青。

安露假装听不懂,单纯地笑着。

反正,只要吕德水对她好就行,其他的她管不着。

反倒是蔡述评来了一句,“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两个人相处,谁都有毛病,如果那男的没有优点,女的又为什么会养他十年呢?一张床睡不出两样的人,夫妻一般都是一种人。”

“那没办法啊。”时歌摊摊手,“这女的命苦啊,爹妈收了彩礼,给弟弟买了房子,被逼着嫁了人,又生了儿子,住在婆家,娘家没留地,离了没地方去。”

范晓林也哀其不幸地叹息道:“我接受过的情感咨询中也有很多这样的女性。说她们不幸吧,但是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又不愿意改变。一般老公不说离,自己也不会离。其实说白了,还是没依靠,心里惧怕改变,怕离了,自己的生存环境会变得更加恶劣,被圈养在父母老公这样一个圈子里,没出去过,害怕外面的世界。”

【什么叫老公不说离,自己也不会离?离啊,干嘛不离?】

【你到底听明白没有,没依靠。】  【自己给自己当依靠啊。】

【出生环境不同,认知很难改变。我以前也那样,十六岁结婚,十八岁就开始带孩子,二十岁才领证。明明老公□□出轨也不拿钱回家,还是没离,对自己说,就当男人死了,后来老公为了小三,把我给踹了,被逼的没办法换了个城市,才发现,我勒个去,我以前过得都是什么鬼日子。】

“所以啊。”时歌看向吕德水,“我看吕先生越看越觉得好,好男人啊,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啊。”

“呵呵,呵呵。”

吕德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时歌,SB女人,就你特么的话多。

人蔡先生都说了,夫妻之间的事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吗?

这一听就知道那女的和他老婆一样,丑,穷,没文化,爱计较,嗓门大,控制欲强。

俗话说,贫不择妻。

要不是穷,当他的愿意娶那么一个泼妇似的。

VCR里,吕德水已经开着车带着安露回到了老家。

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这一次,吕德水就是专门带着自己漂亮媳妇,回家秀一把的。

“哎呀,大宝马啊。”

邻居张婶子走了过来,“咋开这来了?”

“张婶子,是我。”吕德水春风得意地从车上下来,拉着安露介绍,“张婶子,我媳妇,漂亮不?”

“哎呀,德水啊,你再婚了?”

张婶子眼睛里闪过了几分鄙视,“你这开的大宝马,这是发财了?”

她就说以前吕家媳妇指着吕德水鼻子骂,吕德水都不敢回一句话,只能缩着脖子当缩头乌龟,求媳妇给点喝酒钱,怎么去东南亚开车一年,回来就忽然开始硬气吵着闹着要离婚了。

原来是发了财,开始嫌弃自己媳妇了。

“发了点小财,不值一提。”嘴里这么说着,吕德水脸快笑开花了。

说着,他拿出一个又厚又大的红包给张婶子,“这些年,承蒙你照顾,一点心意。”

心里是看不惯吕德水,但不妨碍张婶子拿钱,张婶子赶紧接过红包,“哎呀,瞧你说得,都是街里街坊的,谁不是帮来帮去,就你小子念恩,还知道谢谢。你看看你,现在出息了吧?有了这么好看的媳妇……”

“还是大明星呢。”吕德水不允许别人忽视安露明星这个身份,特意补充道:“那电影都演了老多了。”

知道吕德水要显摆,张婶子拿了钱也顺着他,“哎呀,那可不得了了,你这可是彻底出人头地了啊。”

说着,她围着安露打量了起来,赶紧招呼自己姐妹们过来,“大家来看看,这可是活生生的大明星啊,是德水的新媳妇,啧啧,可真漂亮,德水这孩子太厉害了。”

“是吗?我看看。”

周围刚才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围了过来,吕德水一个一个的发红包。

那红包一摸就少不了,大家收了钱更是可着好听的话往外抖,哄得吕德水和安露高兴得不得了。

“哎呀,瞧瞧我们,光顾着看新娘子了,这都中午了,你爸妈还等着你吃饭呢。”

“知道了。”

彩虹屁听够了,吕德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安露朝自家那栋单元走。

摄像机跟着吕德水走。

吕德水牵着安露,镜头扫过老小区道路两旁的绿化。

前面不远处一辆三轮卤肉摊小车从单元楼里推了出来。

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干净,在前面费劲地把着车把。

吕德水轻蔑地扫了一眼,这不那谁吗?

当初口口声声骂他废物,说他只会拿钱抽烟喝酒嫖,连儿子学费都要她四处求人借钱的江来娣吗?

呵呵,现在离了婚,看到他发财,后悔了吧?

后悔也没用,谁让她当初骂他来着。

但凡她当初对他温柔点,少骂他,他说定离婚的时候还念点旧情,甩几十万到她脸上。

现在,呵呵,过你的穷逼日子去吧。

“亲爱的。”吕德水特意在路过江来娣时,叫了安露一声,提高了音量,“一会儿进了屋,你先把那个鹿茸和手表给爸,还有那个燕窝,什么雅诗兰黛的护肤品给妈。”

安露不知道吕德水为什么突然发疯秀财富,但还是温柔地看着他,“好,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给爸妈,不过啊,待会儿进了门,我要是有什么表现不好的地方,你可要帮我说话。”

“你放心,我爸妈都是老实人,从来不欺负人。”

不欺负人个屁。

江来娣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

那两个老东西,事儿比鬼都多。

同一桌吃饭,她多夹两筷子肉都能骂她一下午,就是她儿子多啃了个鸡腿,老太婆都看不顺眼。

还有洗衣服,要攒起来洗,一个月洗一次就好了。

实在不行手洗啊。

哪有一周洗一次的,不费电啊。

江来娣想起来都觉得在吕家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

她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自己那会儿那么能忍?

现在离了婚,儿子住宿了,她一个人卖点卤肉,居然手头富裕起来了,存下钱了。

以前可都是分文不剩,每到过年的时候都得去借钱。

爸妈没供她读书,她也算不明白账,就是纳闷自己以前明明很节省,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怎么到年底就没剩下一分钱。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哎?”

时歌开口问道:“吕先生,刚才过去的那个推小吃车的就是你前妻吧?”

吕德水没打算隐瞒,自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嫌贫爱富还养了你十年啊?”前头时歌一提某个女的养老公十年,范晓林就知道指的是谁了。

“那是她找不着好的。”吕德水不屑地哼了一声,“她要是找到好的,早出轨了。明明自己没本事赚钱,还整天打牌喝酒,天天pua我,骂我没用,没本事,窝囊废。”

“跟这种人生活可实在是太窒息了。”时歌表示赞同。

“就是。”吕德水一仰头。

“再说了,就算是出轨,那人也盯着好看的出啊,谁捡那长得又胖又丑大肚子的要。”

“哼,就是……”

欸?

不对。

吕德水感觉自己被时歌绕进去了。

什么意思?

她这骂得是江来娣吗?

“唉,人嘛,都是盯着好看的喜欢。”时歌勾唇一笑,目光落在吕德水身上,“就像安小姐,多漂亮多有气质啊,一看就是个标准的美人。人嘛,都是捡着好看的喜欢,谁会喜欢一个读书不行,外表不行,牙黄口臭,大肚鸡短,忘恩负义的人呢?是吧?吕先生,你也不喜欢这种人吧?”

时歌笑道:“我最喜欢吕先生在自己以前的博客上写的一句话,挑对象之前,不仅要看对象的长相,也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吕先生这样天上有地下无的绝世好男人,岂是一般人配得上的?你前妻真的长得太一般了,身高一米六,比不上你一米六五高,体重就更别说了,光看都知道,两个她加起来都比不过吕先生你一个,还有脸,那长相,啧啧,眼睛是眼睛,下巴是下巴的,哪像吕先生你富态圆润,可太高攀你了。”

【噗噗。】

【哈哈哈哈哈,我快笑疯了。】

【时歌骂人是有一套的,她这么绕一圈,让吕德水怎么反驳?自打脸吗?】

“你、你……”

吕德水气得肺都快炸了。

你他娘的指桑骂槐骂谁呢?

男人胖一点怎么了?

他什么时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了?

吕德水被时歌气得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额头青筋暴跳,都快炸开了。

他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道:“时小姐,男人最重要的是内在,不是身高,更不是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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