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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发生的事情,屈大姐的死,DB监区的相继混乱,指导员让我不能和调查的上头领导说,我也没那么傻,我知道说了也真的没什么用。

可这些事情,不说出去吧,监狱的这些潜规则暗规则还是如此黑暗。平世以礼,乱世以法。发生了违规的事情,按规定该上报就要上报,监狱这么干,岂不是在贻害女犯吗。

不过就算报上去,这个事可大了,牵扯到监狱长啊监狱主任啊什么的一大堆人,这帮人胆子大到说,就算贺芷灵是纪检派来的都不怕,难道她们还怕司法的吗。

我自己也没弄懂贺芷灵什么背景,是真是假,更别说是我跟雷处长报告了这些事,雷处长能把这些人全都绳之以法吗。

进监狱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这些人如同深不可测的深海,我可不想在什么方面都看不懂的情况下胡乱举报,在不恰当的时机说不恰当的话,只会给自己带来祸患。

六韬中,太公说:老虎抓捕猎物前,都是伺机而动小心翼翼,绝不暴露自己,一旦等到时机成熟,千钧一发突然咬住猎物死不松口。

说的就是这种情况,要是想要拿住这帮人,如贺芷灵所说,没有足够的证据,绝不能轻易妄动。

只是,我依旧心里难安,骆宜嘉诱逼吕蕾自杀栽赃我这事情难道就这么容易带过了吗?以骆宜嘉的狡猾和手段,她就真的有可能坐着束手待毙?

从诱逼吕蕾写下我名字自杀开始,她就通过各种手段达到除掉我的目的,例如给监狱上头管理方管理局和s法厅打电话,而吕蕾的家属到监狱门口闹事,记者来采访,一切都是如同安排好的,假设不是监狱大门高墙拦着,估计死者家属和记者们早就杀进监狱来了。

好在s法厅的雷处长不是一般人物,雷厉风行让警察出动将这些闹事家属全部带走。

以铁腕镇住闹事的家属们,这事儿,雷处长尽管没有明确的说正在对骆宜嘉进行调查,但我想,以他的手段,是想要不张扬的尽快调查吕蕾自杀栽赃我的这件事始末。

我要如何帮他呢?很难啊,骆宜嘉的手段和招数,还有她对付我的办法和背景,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如何能让吕蕾心甘情愿咬破手指用血在禁闭室写下我名字自尽的?她没有电话,却又如何能越过监狱这一层给s法厅举报的?

当时骆宜嘉,吕蕾,都是关在禁闭室,她们能怎么沟通?如果没有人作为帮手,她又怎么能让吕蕾自杀的?我是坚信是骆宜嘉诱骗或者逼迫的方式让吕蕾栽赃我自杀,但是没有证据,可我想,一定有人帮了骆宜嘉。

是谁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果没有B监区狱警的帮忙,骆宜嘉不可能做得到。

我冒出一头冷汗,狱警还有被骆宜嘉收买或者逼迫的心甘情愿为她做事的?

可这些,全是源于我的猜想,我想,也许一起被关的薛羽眉,可能会知道一些内幕。

报警的警铃突然闹起来,不好,又有事了。

还是B监区的事。

我本是B监区的管教之一,所以B监区有情况,我也只能冲进去B监区。

“什么情况,什么事?”我进去后,看到防暴中队的人已经来了。

监区办公室通向监室过道里挤满了人。

不一会儿,狱警们从里面用担架抬出来一个女犯人。

远远看去,脖子处经过了简单包扎,鲜红的血渗透了包扎处,甚至是脸上,都沾满了鲜血。

女犯人割喉自尽?

因为吕蕾自尽涉及到我的事,我对这些事非常敏感。

待她们把女犯人抬过来经过我旁边时,我主动的帮忙抬担架:“我是男的,我来帮忙。”

“赶快,救护车!救护车!”

毕竟都是训练有素,而且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见,监狱里自杀的,打架的,受伤的,疾病的,一旦突发情况,狱警和防暴中队都是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抬出了外面后,弄上了救护车。

指导员和监区长等人也来了,指挥着我们:“你们几个,跟上救护车!去市监狱医院!”

“是,监区长!”

“你愣着干什么,上去啊!”徐男推搡我上了救护车。

我被推上来后,徐男也上来了。

四个抬担架的管教和监狱救护人员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上跟来急救医生和两护士,马上用氧气接上犯人,然后咨询监狱救护人员。

监狱救护人员说:“是被割喉。”

我大吃一惊,割喉!

救护车鸣着警笛开往市医院。

“这,这怎么回事?”我问徐男。

徐男满手的鲜血,问我有纸巾吗?

我拿出纸巾给徐男。

她擦着,问我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着头,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是和我认识的,熟悉的?

“谁!”我马上问。

是骆宜嘉?难道。

我心里涌起不好预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推你上车吗?她是薛羽眉。”

我一下子瘫软,喉咙像是被东西噎着哽住,“你,说是薛羽眉?”

我没说完,到了担架前薛羽眉身旁看着她,满脸的鲜血,医生进行了检查后,医护人员正在除去她脸上的血渍,这张白皙的脸,漂亮的脸,正是薛羽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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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薛羽眉,薛羽眉!”我叫着。

医生推开我:“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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