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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贷首期十二万,孙小红给两万?

打发叫花子吗?

说什么家里开销大,没有那么多钱,婆婆和公公都在吃药,只有这么多。

蒙谁呢!

孙小红家五套拆迁房呢,随便卖两套都有几十万。

从那时候开始,孙大妞就恨上了孙小红,没想到,她被高利贷逼的跳了河,死了之后居然重生了。

重生回了小时候,而那时孙小红才一岁。

从那天开始她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孙小红身上,她恨她她不停的折磨她。

她要把她前世受过的罪让孙小红也受一遍。

于是,她偷偷收买媒人,让孙小红嫁给了陆泽。

她嫁给了李汉,等着拆迁,等着一夜暴富过好日子。

可是啊,这时间太难熬了。

从她嫁给李汉开始到拆迁需要三年的时间。

她熬了两年,这两年天天给婆婆把屎把尿,一有不对,那老太婆就能一个人念叨一个多小时,烦死了。

而且,前世的时候她被陆泽养娇贵了,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华丽精致且昂贵的东西,在李汉家吃糠咽菜,操持家务哪里能受得了?

于是孙大妞又打起了孙小红的主意,开始每隔一段时间趁着没人的时候就来收刮孙小红的东西。

在她心里这些东西都是以前陆泽曾经买给她的,本来就是她的,孙小红不过是窃取了她的东西。

她知道孙小红怕她,从小时候开始她就有事没事每天赏孙小红几巴掌,训练孙小红畏惧她恐惧她,孙小红绝对不敢把她的事情告诉别人。

可是,没想到今天,为了一条两百块不到的珍珠项链,孙小红居然敢反抗她!

真是气死她了!

孙大妞恨恨的跺了跺脚,凶神恶煞的回了家。

一回家,就哗啦啦的倒出一对护肤品化妆品。

李汉一回来就看见孙大妞在做面膜,他是个糙男人,根本不懂什么化妆品啊潮流什么的,觉得朴实就好,他看了看桌上的东西,问道:“你又去陆家拿东西啊?你以后少去点,都是亲戚,人家没说不代表心里不介意。你每次都拿这么多东西,那得多少钱啊,人家的钱人家也心疼。”

“哼。”孙大妞冷哼一声,把小棕瓶啪的一声重重的放桌子上,“怎么了啊!我妹妹心疼我愿意给我,你还不乐意啊?你赚不了钱不给我买,还不让我妹妹给我买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汉有点烦,觉得这媳妇跟没结婚前不一样,没结婚前成天叫他哥哥,温柔极了,一结婚就突然变成了母老虎。

不过李汉是个实诚的人,结都结了,那就夫妻之间他多退一步。

李汉说,“我这不是怕两家生出隔阂吗?我也不是不愿意给买,只是两口子过日子,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家里的情况也不好,妈每天都要吃药,爸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后有了孩子,开销会更大。”

孩子?

孙大妞冷笑,没拆迁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生孩子的!

看着吧,等她拆迁了,日子过好了,而孙小红那边高利贷爆发了,孙小红来求她的时候,她一定拿两万块钱砸孙小红脸上,让她看不起人!

“好了,我知道了,天天念叨,烦不烦?”孙大妞不耐烦的说。

李汉闭了嘴,默默的走到一边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抽烟。

陆泽外出一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街里街坊的看见又是一阵唏嘘。

不过陆泽带的东西虽然多,但都是特产,比较便宜。

陆泽把礼物一个一个的拿给陆父陆母,“爸,你看这个茶叶,是现炒的,入水可香了。”

“妈,我给你买了条旗袍,你不是一直想要但是不舍得买吗?”

“老婆,快看看,我给你买的吃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好好。”陆父陆母笑开了,孩子果然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出去玩都记挂着他们呢。

孙小红吃着那绿色的小方块糕点,想到陆泽那么老远的给她背回来,心里甜丝丝的。

这些糕点加起来可有十几斤呢!

陆泽看着大家高兴,他也高兴,尤其是陆父陆母,老两口就是这么容易哄,只要孩子稍微对他们好一点,什么不好的就忘了。

明明买东西这钱花的是陆父陆母的钱,他们就是这么高兴。

陆泽背着行李回了卧室,目光扫过孙小红的化妆台,总觉得东西好像少了很多。

陆泽一边挂衣服一边问旁边整理衣服的孙小红,“老婆,那里的东西是不是少了?”

孙小红心里咯噔一下,整理衣服的手都开始发抖,“我收起来了。”

孙小红背对着陆泽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异样。

她不敢说,她怕孙大妞报复。

她也怕陆泽生气,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东西送给她的东西,可是她没保护好。

其实她怕任何人生气,童年经历的一切不快,好像只要有人生气就会打骂她,她惧怕那样的生活和可能,总是尽可能的回避着一切矛盾。

陆泽深深的凝视着孙小红,孙小红的身子在发抖。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泽从背后抱住孙小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收起来就收起来了吧,正好都买了一个多月了,都旧了,下次给你买新的。”

孙小红抽了抽鼻子,看,她家阿泽对她太好了。

可是她不够好,什么都做不好。

……

晚上,等孙小红睡着后,陆泽起身悄悄打开陆父陆母的房门,往里放了一只彩色的蝴蝶,这只蝴蝶就是织梦。

过了一会儿,预计时间差不多了,陆泽躲进了卫生间。

而此时,陆父陆母两人同时来到了一片草原,头顶是星星,彩虹,太阳,月亮这样不科学的画面。

草原中央是一颗巨大的枣树。

树干上刻着别扭且巨大的一个海字。

陆父惊讶的瞪着双眼,这是他小时候院子里的那颗枣树,那颗树产量虽然不高,但是每次结的果子特别甜,他每次到了季节就蹲在树下盼望着枣子熟了。

后来,树被砍了。

树下还有一个人,一直背对着他们。

这时,那人慢慢转了身。

“爸?”

“公公?”

陆父陆母两人齐齐叫道。

“嗯。”陆泽点头,“得亏你们两个还记得我。”

陆父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还是一样的泥腿子,身上穿着老式的蓝色黑色外套,外套两边各一个衣兜,脚上是一双破洞了的布鞋,跟遗照上的一模一样。

“爸,你不是死了二十多年了吗?”

“哼!要不是你们把儿子教成这样,我能过来给你们托梦吗?”

哦,原来爸是来托梦的。

陆父陆母深感惭愧,都是自己没把儿子教好,让父亲死了都放心。

“行了,别废话了。”陆爷爷说道:“我看你们日子过的也太糟糕了,特意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一听发财,陆父陆母两个人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先人保佑的发财机会啊!

“陆爷爷”从衣兜里拿出三样小小的东西,“你们可看清楚,这三样,这第一个是清乾隆御制料胎画珐琅一路荣华鼻烟壶,现在卖出去值个十来万。这一个是乾隆年间南红玛瑙花插,现在卖出去大概二十来万,这最后一个是乾隆年间红玛瑙手串,是最贵的一个大概值五十来万。”

“爸,你怎么懂这些?”陆父疑惑的问道。

“地府里什么人没有,都是他们教的。”“陆爷爷”坦坦荡荡的说。

“果然是地府啊,那爸,地府到底什么样啊!”

砰!

“陆爷爷”用烟斗敲了陆父一下,“让你好好记。”

陆父感到十分委屈,“我好好记有什么用啊,爸,咱在梦里,梦里!这东西又不能从梦里拿出去!”

“谁让你从梦里带出去了?”“陆爷爷”严厉的说道:“听清楚了,明天晚上十点小区对面的音乐喷泉,有个溜号的盗墓贼,是跟在大盗墓头头最后头捡东西的,其中这三个最值钱,但是他不识货,到时候你随便给个两三千把东西买走,然后拿到拍卖行卖了知道吗?”

“爸,你能预知未来啊!”陆父兴奋的感叹。

“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爸……”盗墓不犯法吗?

可惜最后一个问题还没问出来,陆父和陆母就已经被送出了梦境。

说多错多,陆泽可不记得陆爷爷到底什么习惯秉性,只模糊的记得他时常敲打陆父,因此他不敢多呆,确定陆父记住了就赶紧出来。

陆父陆母两个人齐齐从床上坐起来,两个人好懵着。

陆母茫然的看向一家之主的陆父,“老陆,你说梦里是真的吗?”

“真的吧?”陆父也不确定,“如果是假的,不可能咱俩做一样的梦啊。”

“那我们明天要去音乐喷泉吗?”

陆父沉思片刻,“去!去看看!好歹是爸的一片心意。”

再说了就是去了碰不到盗墓贼也没什么损失。

陆父是一家之主,既然说了去,陆母也不会有意见,何况她也很好奇这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二天晚上,陆泽吃完饭就带着东西出去溜达了,他特意买了一个大胡子戴在脸上,然后用深色的粉底液把脸画黑一些,又带上了帽子和大框架的眼睛,穿上条纹衬衫和大裤衩,拖鞋,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

等到了晚上十点,他带着他随便买的一些仿古物件和三个真古董在音乐喷泉广场铺了块布就开始摆摊了。

陆泽坐在地上,手拿着大蒲扇不断的扇着,不管谁来问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渐渐的也就没人来买东西了,他这里就清静下来只等陆父陆母了。

不一会儿,陆父陆母两个人就过来了,两个人看见那三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东西眼睛里全是惊讶。

陆泽适时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好眼光,你们看的这三样都是真正的古董,明朝乾隆年间的。”

陆父嘴角抽了抽,明朝乾隆年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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