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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闭嘴!」

摆弄着子岩的两只膝盖竖起来,一边坏心眼地安慰,「不必难堪,这都是鸣王的错啊,他怎么可以叫得这么淫荡刺激我的专使大人呢?真是罪过。」

「不对吗?专使大人你明明听着他们的叫声这里就兴奋了啊。」

贺狄放弃把他脱光的打算,连靴子都放过,手钻进去,一心一意解他的裤带。

竟然听着大王和鸣王的声音,就……

身穿盔甲的子岩太俊了。

羞愧到无以复加的子岩,连死的心都有了。

「专使大人放心,本王子立即帮你解决这个天大的难题。」注意到子岩的状况,贺狄二话不说打横抱着他的宝贝,直接往最方便的地方--床上放。

「唔!」

他迫不及待地立即行动。

下面忽然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含住,毫无准备的子岩被刺激得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猛弹一下。

在贺狄眼里,那却俨然是氤氲着纯情的邀请。

不敢放声大叫,张开双唇,急促地呼吸。

身体的能量不听使唤地渐渐集中到那里没有勇气说出来的地方,他一定是被贺狄带坏了,子岩恶狠狠地瞪着贺狄。

贺狄抬眼悄悄窥视他的反应,唇角逸出一丝坏笑。

怎么会……这样……

「子岩宝贝的这根东西,真是什么时候吃都甜甜的,越吃越好吃。」一边伸出舌头,猫一样贪婪地舔着根部,一边轻笑着戏谑。

子岩忽然羞耻得差点想举手煽自己两个耳光,他发现自己下面也无耻地发硬了。

「停……嗯--不要……不要……」子岩紧张地摇着头。

老、天、呀!

不应该这样的!

而耳膜里不断刺穿着脑子的,却是鸣王越叫越不堪的呻吟和大王低沉兴奋的喘息。

应该一脚把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无耻之徒踹下床。

可是贺狄的俊脸似乎比平时更有魅力,唇边的坏笑还是邪气的,偏偏又充满了奇异的、不羁的诱惑。

可是,被他舔吮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甜腻?似乎是一点一点开始煮沸的,触碰时,温暖中带着一丝令人兴奋不已的激热。

子岩被迫摸着他那根硕大的东西,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对着这样无耻的家伙,理智的做法是狠狠抓他那个地方一把,最好抓得他几天都不敢再想这种事。

啊,老天爷啊!

细长精明的双眸,却在深处闪烁着捕猎般的兴奋光芒。

全身的血都往那个最兴奋的地方涌去了,像任何凡人都无法抗拒的地震山崩。

还用一副绝对是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面孔看着子岩。

「呜--啊……不……天啊--唔唔--」拼死压抑着喘气,逸出齿缝的声音,像最轻的风一样微不可闻,断断续续,却也令人脸红耳赤。

他抓过子岩的手,强按在自己硬邦邦、热度惊人的两腿之间。

沙哑着,含混。

「身为大首领,我现在混得比自己的下属都不如了,他们至少有自己可以抱的女人。可怜本王子对你忠心耿耿,只想把自己的精华全部留给你,都快憋坏了。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不像抗拒,反而像在啜泣着哀求什么。

「你……少为自己的作恶开脱。」

「这次本王子一定要趁机会多压榨一点宝贝的精华出来,放心,我会全部吞到肚子里的。」

「本王子很可怜的,明明对着心爱的男人却不能尽情地吃,沦落到只能靠偷看偷听人家的欢爱过过干瘾,不过,过干瘾总比完全没有好一点。」

不知道是贺狄故意,还是子岩的错觉,吮吸的声音大得出奇,简直快要盖过隔壁鸣王不要命的呻吟。

「你这分明是胁迫。」

贺狄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挑动着他的神经。

子岩把这句复杂拗口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明白过来,两颊烧红了似的发热。

让下肢麻痹。

「听到我不需要靠听人家的欢爱来发泄我这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欲望的时候。」

让腰杆麻痹。

这一次,贺狄总算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了。

让脑子麻痹。

「混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嗅觉、听觉、视觉……好像通通都失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一个地方,仅仅那个地方的触觉。

「呵。」

「嗯嗯--住手!呜--」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鸣王只是一时激动乱叫,子岩总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

男人粗粗的手掌握着脆弱坚挺的地方,来回挤压般地揉搓,好像那是一根要榨出甜汁的甘蔗。敏感到极点的顶端的小口,被舌尖试探性地顶了顶。

「放心吧,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们。」贺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微微的发抖,又怜惜又好笑,这个古板加可爱的家伙,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情趣小事」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

感觉太强烈了!

「我会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议声变成了心痒难熬的声音。

子岩猛地展了展腰。

「这种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进得很深。」

「小洞洞,快点出点甘露给本王子喝。」贺狄对着那个地方发出呵的轻笑,开始执拗地用舌尖纠缠最上面的地方。

「呜……我现在就会叫了啊!容恬!容恬……容……啊啊啊!别用这种姿势啊!」

疾走全身的电流,让子岩不得不弓起身体。

「做到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为止。」

贺狄忽然含住最上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轻轻一咬。

「嗯--救命啊……子岩!容虎……洛云……啊啊啊!太大了!护驾啊呜呜--秋蓝……快过来!唔唔--不……不行啦!昏君容恬,你……你到底要多少次啊!?」

「啊啊啊!」子岩骤叫起来,腰肢往后一缩。

「别乱叫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

聚集在下体的热量爆发出来。

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肉麻的用词,子岩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行藏败露,身败名裂了!

贺狄如愿以偿,津津有味地全部舔干净,爬上来搂着上身还穿着细鳞盔甲,满脸汗水的子岩,「专使大人的味道真不错,嗯,现在该专使大人尝尝本王子的存货了,积攒了这几天,保证又多又好!对了,专使大人打算用那一张嘴来尝呢?悉听尊便。」

心神俱震下,这次膝盖真的软了,猛然趔趄一下往前,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贴着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小乖乖真主动。」

「啊啊啊啊!」

鸣王发现自己在偷听!

隔壁的大舱房里,凤鸣发出毫不掩饰快乐的叫声,到达高潮。

惨了!

然后,身体整个发软,瘫在下面的容恬身上,大口地喘气。

忽然穿墙而来的高昂叫声,让子岩骤然大惊。

好一会,感觉才慢慢回到身体。

「啊啊--嗯,救命啊--子岩!」

先是麻痹的两腿和腰,然后……呜!屁股好疼。

「啊啊啊!我要被你弄坏了!」

哪个混蛋说骑乘式不错的?说什么利用重力,入得这么深,想害死人吗?

「啊--啊!不行了!救命啊--会死的!」

不过说回来,最大的混蛋应该是容恬。

「哦--啊嗯--容恬,你好棒!啊啊啊啊!肚子好胀……」

「累了吗?」大手在后脑上温柔地摸了摸。

没完没了。

凤鸣这时候连说话的力气都想省,把脸转过一点点角度,看着英俊无比的心上人,眨巴眨巴眼睛。

隔壁令人血脉迸张的激烈叫声,像沾了毒药的剑一样直刺耳膜。

累死了,本鸣王强烈要求休息!

「我……」子岩哑口无言。

容恬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欢快地笑起来。

「啧,」贺狄笑着上下打量他,「要你留下,你不留,要你走,你又不走,这次该轮到我问了,专使大人啊,请问你到底想怎样?」

强壮的胸膛因为发笑而轻轻震动,传递给凤鸣。

「作梦!」

「你眨眼睛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容恬从上到下抚摸着凤鸣赤裸光滑的背。

「那么我留下,你出去指挥大家干活。」

他坐起来,把身上的凤鸣放在床上,摆出仰躺的姿势。

「作梦!」

自己轻轻覆上去,碎吻凤鸣红艳艳的脸颊。

「你要陪我一起欣赏?」

「嗯?」正享受着亲吻的凤鸣,忽然睁了睁眼睛,「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走神……

「专使大人考虑好了没有?」

西雷王很不满意地用手指点了点鸣王挺立的小鼻尖,「你专心一点好不好?」

「……」

「可是,明明有声音啊。」凤鸣正说着,神态又轻轻一变。

「实话说嘛,本王子当然是希望专使大人你可以陪本王子一起看好戏啦。不过如果专使大人你不愿意,本王子非常公道的,也不会勉强你,你直接出去算了,不要打扰本王子看戏就好。」

确实有的,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又听见了。

「你到底想怎样?」

不太清楚的,细微的,但是,非常激烈的……呻吟?

子岩只能停止对贺狄的强拉。

不会吧?

容虎他们这些兄弟会怎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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