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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抗议:“那您不应该用’无论’这个词来修饰了!!!”

“我喜欢用,”克劳斯无视她的抗议,“宝贝,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吗?我帮你。”

景玉沉默了两秒。

她想了想:“现在还不要。”

克劳斯问:“为什么?”

“如果我需要您帮助的话,我会告诉您,”景玉说,“有些事情,我想我还是得自己参与进去。”

克劳斯侧脸,捏着她下巴,要她仰脸。

一个吻落在景玉侧边脸颊。

他低声问:“还有其他想要我的吗?”

克劳斯先生讲德语的时候很严肃,或许因为德语听起来本来就如此,但景玉很喜欢他说中文时候的声音,他的中文这样好,流畅。

在调|情的时候,克劳斯先生一般选择中文,或许是考虑到这时候的景玉不太容易思考。

景玉抓住了他的手腕,但只轻轻一下,手指又松开。

指甲在他手腕上轻轻划了一道,留出并不明显的红痕。

景玉说:“我想要您。”

她补充一个词:“现在要。”

Mr.Klaus,

Fuck me……kiss me,touch me,help me.

love me like you do.

please.

-

在景玉准备为克劳斯先生挑选装饰的时候,她却猝不及防,得到了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克劳斯先生打算带着安德烈和她一块去海德堡拜访一位老师。

按照克劳斯先生的规划,这个生日,他仍旧不会在慕尼黑、或者法兰克福度过。

景玉不知道他为什么刻意避开和家人庆祝生日——如果是一年、两年的话,还有可能是因为巧合。

而现在,景玉发现克劳斯的的确确在刻意躲避。

但她并没有问出口。

就像她有不想告诉克劳斯先生的东西一样,他也有不愿出口的秘密。

很多马克·吐温的书迷来到海德堡——这个位于横跨德法边境的巴登—符腾堡北部地区的城市,拥有者晴朗的田园风光,也有着活力四射的城市。

景玉好奇地欣赏着城内具备着灰泥和木头结构的房屋,她先前看过一点资料,知道这里在中世纪的时候,曾经依靠食盐贸易积累下一笔可观的财富。

景玉兴致勃勃地翻看着地图,上面有个地标成功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景玉放下书,好奇地问克劳斯先生:“学生监狱是做什么的?”

“在1778年到1914年,这里的确曾经用来关押犯罪的大学生,”克劳斯耐心地回答她的小问题,“比如说女票、娼,酗酒,最轻的处罚是禁闭三天。禁闭期间,他们只能得到水和黑面包。不过现在已经开放成一个景点,对外出售门票。”

景玉感慨地哇了一声。

“听上去很有趣,”她研究着地图,侧脸看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询问,“先生,那您曾经女票过吗?”

克劳斯看她:“甜心,三年了,你眼中的我会这样做吗?”

景玉说:“不会。”

克劳斯说:“我能向你保证,以后也不会。”

景玉低头,她在摸自己的手指:“您没必要向我保证以后。”

克劳斯说:“很有必要。”

车子停下来,在克劳斯倾身过来前,景玉先他一步,打开了车门。

他们选择了一架有着暗色木质古董家具和花岗岩卫生间的酒店,踩上去的时候,木质地板会有轻微的声音,昭示着这家酒店历史悠久。克劳斯去拜访老师的时候,景玉就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或者泡个澡,喝点牛奶。

克劳斯如今已经可以确认景玉身体素质不太好,或许因为生长发育期并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她有些贫血的小毛病,不能够运动太久,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中途休息一下,不然有可能陷入晕厥。

虽然克劳斯这三年一直在精心照顾着她,但景玉的身体素质并没有得到快速的增长。

景玉坐了这样久的车,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至于什么参观游玩,克劳斯先生帮她将日程排到明天。

不过,晚上仍旧要和克劳斯先生的老师一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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